皇帝听了这话,自是眉头微皱,似是在思量,随后便坐与金座上,询问道:“诸位爱卿,北凉如今频频欺我西楚,诸位卿家可有建议?”
这时一将军启奏道:“微臣以为,北凉一弹丸小国,岂不用武力镇压,让其周围蠢蠢欲动之小国以此为戒,不敢在冒犯我西楚。”
皇上闻言竟是点了点头,这才看向旁边两大武侯。
“不知两大武侯可有何妙计?”皇上看向镇国候与忠勇侯,想知其两人之言来。
首当其冲便是那忠勇侯,充满了褶子的眉头一皱,声音洪亮道。
“启奏皇上,本候以为如此之小事,不足挂齿,那北凉弹丸之国,虽屡次在边境之中制造混乱,其心可诛,以我之见,暂且养着,等其养肥了,我们便一举歼灭效果更佳。”
忠勇侯上来便是喂肥了杀猪,才有其特性在,可皇帝竟是沉默不语,忠勇侯再次进言道。
“何况若他们胆敢进犯,必定是主力军进城,而不是以小势力试探!此举必定是有人正以这种方式挑起两国战争。再者说来,他国皇子顾烨仍旧在我朝国都,便是借他们十个胆子,也不敢肆意妄为?”忠勇侯说完后朝堂之下,许多大臣都点了点头。
“忠勇侯此言差矣!这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便是为日后正式发起进攻做准备!若现在不加阻止,只恐怕日后发起进攻,倘若到了那个时候再想阻拦,事情便没有现在这么简单。”镇国侯冷冷开口反驳。
这两人一开口,朝堂之上,皆是为其头疼,朝堂之上,皇帝更是头疼。
“如果他们真的想要打,第一时间应该将质子接回!既然现在人还留在京都之中,就证明他们根本没有这种想法。”忠勇侯眉头紧锁,丝毫不让。
“只怕未必!两国交战那岂是一质子所能比拟,若一个质子真当可以保其国盛世万年,那历史之上又怎会有如此之多败亡之国。”镇国侯气力十足,反驳无丝毫漏洞。
“简直就是荒唐!边疆一条小狗罢了,镇国候竟是吓到如此,我看你是老了不中用了喽!”
两人由国之大事,演变成两人之人身攻击。
镇国候当即气的满脸通红,大声质问道:“我看你是老眼昏花,胡搅蛮缠才是。”
“你……”忠勇侯一口气提起来,随即他一口咬定:“我看是在这捣乱罢了,此事若不是有人挑拨离间,怎会引起如此之纷争?”
“若是两国相争,必有一损。即便我朝能够成功,也会动了根基。这鱼蚌相争必有一伤,我看那坐收渔翁之利的又是谁?不用我多说,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才是。”忠勇侯说到了这儿,反而问起了镇国侯?
“你怎知道这是有人挑拨离间?万一就是他们想要趁着这个机会试探一二呢?有一有二就有再三再四!如果咱们现在不稍微加阻止,只怕日后事发突然,咱们根本没有反应机会。”镇国候心中震怒,再与之反驳道:“再者说了,年前雪灾导致颗粒无收。如今国库紧急,库中需防!咱们的粮仓亏空的紧,若是此时大规模作战,恐怕粮食供应不足。更加要防患于未然,不能给他们这种有机可乘的机会。”
皇上恼怒的看着台下争执不断的两大武候,若不在加阻止,竟是要打起来。
这两个人争执起来,是丝毫没有将他这个皇帝放在眼里,皇帝端坐于龙椅之上,心中自是恼怒。
可如此一来,他倒是可以断定这两大武侯并无私交,日后必不会联手威胁皇家皇位。
“都住手!”皇帝眼看着亦然是动气手来的两大武侯,他大声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