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间传言沐景野心勃勃,欲夺皇位,而沐景却在侯府之中尽心侍候着顾月,不曾想过如何推翻新皇的统治。
而这些流言自然也传到了忠勇侯的耳中,见到每日都在顾月身边转悠的沐景,目光微黯,感叹道:“果真是一片痴心啊。”
镇国侯因沐景一事,也被新皇下旨贬为庶人,他不以为然,只是担心顾月与沐景而人以后的境况。
他被忠勇侯叫来,与沐景一起商议此后的计划。
沐景走了出来,见忠勇侯在院中等候,便走了过去,忠勇侯道:“镇国侯已经在房中等候,就差你了。”
沐景看了一眼顾月的房门后,而后才离开,进入了书房。
镇国侯也知晓了沐景所做之事,生怕传言中有不实之言,还向忠勇侯证实,后来才知晓沐景所作所为都是为了顾月,镇国侯心中感动。
“岳父大人。”
他走了进来,便向镇国侯问好,镇国侯点了点头,单刀直入的切入正题,道:“你可知,现下你与皇室的关系处理不好,对你们都是生死攸关的决定。要么造反,要么家破人亡,你确定要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沐景郑重的点了点头,想起来镇国侯双眼失明,道:“嗯,我确定,造反是必然的。我如此为北凉鞠躬尽瘁,而新皇却在背后如此作为,加害顾月,还想要夺走我手中的兵权。即便是不造反,没有这次的事情,新皇必然是容不下我们的。”
忠勇侯点了点头,先前几次,他也感受到了新皇对沐景恶意,多次针对忠勇侯府,当时心中憋屈,但也无法。
臣子本就是要为君王服务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镇国侯叹了口气,当他知道顾月受了那么多苦,遭到了那么多奸人的迫害之后,心中也是异常愤怒的。
但他没有像沐景一样,公然对抗新皇,他知道权衡利弊,而沐景冲冠一怒为红颜,他心中震撼,也让他明白了,将顾月许配给沐景是正确的决定。
官场上的人,为权利富贵折腰的人不在少数,沐景完全就是心中都是只有顾月一人,不然则能为了她放弃了名利,对抗新皇,还赌上身家性命,而去造反呢。
沐景想到顾月憔悴的样子,道:“造反是早晚的事,只是现在顾月的身体不适,我还是希望此事能拖延到顾月生产之后,现下她身子虚弱,不宜颠簸,更不适合收到这些事情的刺激,影响心情。”
两名老人心中一阵感动,忠勇侯拍了拍他的肩膀,赞叹道:“不愧是老夫的儿子!为父必定竭尽全力,助你一臂之力!”
镇国侯此时也发声,道:“你如此在乎顾月,老夫心中也放心了。虽然老夫已经年迈,但是也会想尽办法替你们二人渡过难关。此后,我顾家军便交到你手中,任凭你指挥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