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对着沐景低声下气的哀求,一旁的新皇心中不屑,十分不齿太后为了保命做出如此行为。
他睨了一眼太后,心中十分不屑,道:“为顾月那荡妇道歉?绝无可能!朕乃堂堂天子,顾月也不过是一个荡妇,当初朕还是太子之时,这女人便勾引过朕!向如此下贱之人屈服,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新皇大声的辱骂顾月,沐景的脸色瞬时变得十分难看,紧握的拳头凸起青筋,咬牙切齿。
而新皇却全然不知,更是放肆的大笑,表情十分夸张,嘲笑道:“沐景,你当真是愚蠢至极,被一个女人耍得团团转,尚且不知。”
沐景顿时勃然大怒,便直接上去,给了新皇一拳,新皇腹部吃痛,瞬间躺在地上。
他不肯轻易放过新皇,将新皇从地上揪起,迎着脸面便直接挥了一记拳头,新皇脸上便一块红肿。
新皇吃痛得痛呼出声,道:“沐景!你放肆!竟敢对朕动粗!”
沐景将他拉到眼前,瞪着他,咬牙切齿道:“你嘴巴不干净,便来亲自教教你如何做人!本将军说过了,你们现下只不过是一个阶下囚,阶下囚自然就要有阶下囚的本分!逾越了,便要付出代价!”
随着一个字落下,又是一拳痛击新皇,新皇面色痛苦,吃痛得蜷缩在地上,沐景又上前一段连踹,将他痛打一顿。
直到新皇求饶之时,沐景才停下了手,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你们现下只不过是人质罢了,如何处置你们都是本将军说了算。你们最好安分守己,不管顾月醒没醒,你们都不会再有皇室的高高在上,趁早学会低头。”
他冷笑,新皇心中大感屈辱,只是咬了咬牙,身上疼痛得无法动弹,便只好恨恨地咬牙。
沐景离去之后,新皇愤怒,可是心中的屈辱无处宣泄,憋屈着,便生了一场病,一连几天都躺在床上。
下人们向沐景汇报,沐景紧闭双眼,感觉到十分烦躁,揉了揉眉心,不耐道:“随便寻一个大夫给他看看,免得把他的命给弄没了。”
果真如同沐景的吩咐一般,找了个大夫随意地看了看,太后在一旁询问新皇的情况,大夫十分不耐,道:“只不过是急火攻心罢了,没什么大碍,一剂除去心火的草药便可解决了。”
如同下人般的待遇,太后也不敢多有意见,便只得拿着大夫给的药方让人去配药。
而这样的待遇,被有心人看到了之后,将消息传了出去,更是说沐景挟天子以令诸侯,诸多言语污蔑沐景。
可沐景除了没有给太后与新皇上宾级别的待遇以外,其余的事情一概未作,却被外面的人传要挟天子。
沐景大多时间都耗费在军营之中,每日都在巡查,更是时刻紧盯着勤王军队的动向。
一日,手下的士兵来报,道:“将军,城下有人说要来同你谈判。”
他蹙了蹙眉,自然知晓他们谈判的条件,想也不想便拒绝道:“不是说了不谈判吗?叫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