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批则与马车离得要远一些,主要是防着后面,所以也都跟着马车后面。
这一条街概有三百多丈,并不算远,马车并没有走得很快,而是走得很慢,马蹄似乎也都包裹了布匹,这样马走在石板街上也会声音小得多了,而且车轱辘也特意加工过,声音并不大。
“紫兰姑娘,你不必害怕,本公子亲自给你驾车,也选在这样一个时候,其实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家父爱惜声名,不想让人指责家父另有图谋而已。
青青姑娘是我府的丫头,现在已是本府的小姐了,她现在正在府上等着你呢,你不必害怕,有什么事本公子会给你撑腰。”
晏圉此时还是十分自信,毕竟这种事他做得也多了,而且他相信此时纵然齐都混乱,可也没有人敢劫相国府的车驾,而且此事十分秘密,没有人会知道的。
“多谢圉公子,紫兰能得圉公子如此高看,是紫兰的运气,日后必会报答公子。”
紫娟也不知说什么,能让晏圉亲自驾车相接,于她而言已经是非常高的荣幸了,所以她也只得将来以报圉公子的大恩,虽然她并不清楚这其中的关键,可心里到是真的充满感激。
马车缓缓而行,前面百丈之外再转一个弯就会进入到齐国最为繁华的大街,也就是春红楼,春雅楼的街面上,而那条街上虽然已是子夜,可还有不少齐都的公子哥在游耍,街上两侧也有摆摊的小贩,进了那条街,再走不足百丈就是晏府,那时就不会再有人敢在晏府前捣乱了,毕竟晏婴是齐国相国,府前府后都有齐国护卫兵甲,没有人愿意与官兵正面冲突的。
可晏圉还是算得有失,在他的前面十丈之外,竟然忽然之间现出一个黑影,此人像是鬼魅一样,在晏圉与紫娟说话的片刻就瞬间出现了。
晏圉一看,只有一个黑衣人,却还是心里一惊,也就在此时刚才先行的几个黑衣人也都跃了下来,把黑衣人团团围住。
“把人留下,我不想伤及无辜,你们都不是我的对手,不要徒来送死。”
“我是相国府的人,此车接的是齐国国相的客人,你是什么人竟然胆敢在齐都拦截相国府的车驾,你可知此行犯了什么罪?”
晏圉知道来者不善,可还是故作镇静先用相国府的声名来恐吓着黑衣人,让黑衣人识趣走开,其实他也不想多生事端。
“相国府晏婴,此人我到有一面之缘,矮小如猴,可齐国相国在我眼中不值一提,就算是齐国王上在此,也难挡在下一剑,你若不听在下之劝,那么大可以试一试。”
黑衣人语气冷如寒夜里的一缕西风,就这样吹了过来,直刮得晏圉脸上如刀刮一般。
紫娟刚才还不知发生什么,可现在听晏圉与人对话这才知道是有人来劫,可她心里却是疑虑重重,她只是一个鲍府的下人丫头,生活了这么十几年从来也没有人在乎过她,可今天却接连发生她从来也不敢想的事。
先是鲍牧有机会谋得高职,接着是她成为条件,而且她会被当今相国大人收为义女,成为晏府的小姐,这一切都来得太过顺畅,她连想都未曾想过,可事实也正是如此。
而刚才晏圉亲自驾车接她更是让她受宠若惊,弄不清情况,心里一直提心吊胆的。
可她还是知道她只是一个奴婢,就算卖也不过几两金子而已,这还要看是否是大富人家来买,若是卖给普通人家,最多一两金子也就足亦,而且去了不是継续做奴婢就是给人家当小妾,从来也不会有很高的身份待遇。
而现在晏圉亲自来接,而且神神秘秘的,这更让她的心里变得不真实,像是在做梦一样。
“公子,是不是有歹人。”
“你不用急,任何时候都不要下车,一切有我。”
晏圉还是十分自负,毕竟这是在齐都,从来也未曾有人敢打相国府的主意,可此时却也发生了,只是他的人也不少,后面的黑衣人此时已把马车团团围住就算是前面护卫防护不力,可他还有这些黑衣人。
“公子,我看来者不善,你调头而行,我们拦住他。”
一个大汉低头对着晏圉小声说着,这到也是一种办法,毕竟来袭的黑衣人只是一个人,若有人纠缠住,那么掉头快速奔走,就有机会,只要进了青楼一条街,想来黑衣人也不敢大胆抢夺,而且此时整个城防是田穰苴负责,比平时加强了许多巡守的护卫,这就会更好一些。
而这个大汉,语音并不像是齐国口音,听起来像是晏圉前些日子招募的江湖人士,经验十分丰富。
“不必了,就凭你们这几人,拦不住我半刻,你还没调转马头,在下已经收拾完毕了,更何况两匹马的车,在下随时都可以追上,就算是你逃到前一条街,在下想要留的人,她一定还是得留下。”
黑衣人此时虽然距马车尚有十多丈远,可却听得清楚,也像是在警告晏圉一样。
“保护好小姐,动手!”
晏圉也是进退无据,可却也并非无计可施,此时唯有分个胜负才能见分晓了。
此时前面的护卫已向黑衣人发取进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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