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问?”
秦漫漫终于咄咄逼人起来,当着周存声的面,她一改往日的怯弱,毕竟这是有关周望的事情,她的出现,也都是为了现在,“我只要一个联系方式而已。”
“要到了又能怎么样?”
房间灯暗下来。
玻璃上模模糊糊印着周存声的面容,他透过玻璃,还能看到秦漫漫的表情,她急切,冒失,甚至到了逼不得已的时候,“你不用管怎么办,我就是要。”
周存声眼下是疲惫的颜色,口吻更加无力,“我说了,我没有,事发之后我也找不到人了。”
或者说不是找不到,是人被藏起来,他们谁都找不到。
当年他们都没有能力去查清事情真相,现在秦漫漫有了,她说什么也要找到真凶,周存声曾经试过,可被人千万百计的阻挠。
那人是谁。
他们也都清楚。
周康当时不想将他有私生子的事情闹大,今天依然不想,他仍旧抱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原则。
就算那是他最喜爱的儿子也一样。
秦漫漫在当年就看透了周家人的嘴脸,一个比一个凉薄冷血,她早就不将希望放在周存声身上,“你也知道是有人故意害他对吧?”
“不知道。”周存声心力憔悴,一句话都说不上来。
他喘不上气,恨不得乞求秦漫漫,“你走吧,你说得那些我不知道,等会儿桑桑就回来了,我不想让她看到我跟你单独在一起。”
“桑桑?”
秦漫漫站起身,对周存声露出怜悯的笑容,他现在看上去的确就像个病秧子,不再会有人爱的病秧子,申嘉歆,周康,亦或者是谢桑,都不会爱他。
“你的桑桑现在正在医院楼下跟别的男人玩雪呢,你现在下地,走到窗前,就能看到她离开了你有多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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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趟去吃饭又买了日用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