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暖就在附近,赶来时好巧不巧看到攀攀半张脸。
还是一样的精美妆容,她不会认错,一下子扑到谢桑怀里,着急忙慌地问:“嫂子,你跟那个人认识?”
谢桑很淡然,“认识。”
“就是她。”单暖那天的气还没消,“我上次跟你说我救的那个人,就是她男朋友。”
“这么巧。”
单暖说的这些,谢桑从没往心里放过,“你快上去找你哥,等会送他回去,我时间来不及,要走了。”
“又把烂摊子丢给我。”
她很是不满,可还是要接这个活儿。
上楼找到成恪。
成恪看到她,一样没什么好脸色,“桑桑呢?怎么是你?”
“她要工作,先走了。”
单暖大大咧咧坐在一旁,灌了口水,不遗余力地讽刺成恪,“你是真看不出来假看不出来,人家压根就没把你放在心上。”
“你个小鬼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知道。”
他们刚从雪山回来那阵子。
成恪天天守着谢桑,可他自己也是负伤在身,在那里受灾,他们都留下了后遗症,他也不好过,却还要顾及谢桑的情况。
而那时,谢桑正在为周存声的离世悲悯,好像忘了,成恪也是以身犯险跑去救她。
单暖最看不上不对等的感情,单方面的付出在她看来,都是输家的行为,“反正你们喜欢玩你来我往这一套,我管不着。”
成恪站着穿外套,陷入沉思。
单暖凑近一点,“不过你帮我问问嫂子呗,她刚才遇见的那个朋友,真的有男朋友吗?”
“什么朋友男朋友的?”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救过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