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地换上要去参加酒会的长裙,还没穿去公开场合,就被周存声弄得皱巴巴的,褶皱浮在裙摆后,过于明显。
谢桑实在赶时间。
轻踢了周存声一脚撒火,“都怪你,我要被别人笑话了怎么办?”
“还不是裙子太长了?”
都盖住了脚踝,不好撩开。
这才被挤得有了褶皱。
谢桑来不及去换新的,只能穿着不精致的裙子前去,好在流程很流水线,跟从前的酒会没有什么区别,结识一些人,谈下一些有意向的剧本,再认识些新演员。
一套流程便算走完。
大家各忙各的,没有人在意到谢桑那条长裙下的不堪。
酒会结束,原定找代驾开车。
走到停车场,身后的车鸣笛催促,谢桑靠边了几步,鸣笛声没熄,她回头,看到驾驶座上的成恪。
他来道过很多次歉。
谢桑口头接受,却还是冷漠不已。
在周存声和成恪之间,她总归要伤害一个的,又或者两个都伤害,没有十全十美的法子。
成恪开车追上来,降下车窗喊:“上车。”
“不了。”谢桑要尽量避免跟他独处,她清楚周存声那个人,表面装的温顺,可要真发起疯来,谁也拉不住,“我叫代驾。”
“这附近叫代驾要等很久,。”
在人情世故这方面,成恪如果想,他能做到最圆滑,最让人拒绝不得,“我就是顺路,你不上来,不更显得心里有鬼吗?”
他能说会道,谢桑自愧不如。
又刚好。
她的确有些话要跟他说清楚。
成恪车里熏着雪松香,储物格里照旧放着谢桑喜欢吃的小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