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内因为胃疼进了两次医院。
一次比一次严重。
这次是直接疼晕,被小景发现送周存声到医院,他做不到孟诀那么周全,将周存声送到就要回去忙工作。
周存声要留院观察。
还要做一系列的检查。
每次经历这个过程,他还没被疼死,便要被这些大大小小的筛查给折腾出病来。
更加悲催的是没有人陪同。
他又住在单人病房,那份孤独被挥发得更加厉害。
孟诀有空会来,贺敛也会。
可除却他们。
他好似没有亲人般,连周婉也不会再关心他。
在医院每天都能看到许多因为贫穷而治不起病的人,那份绝望无助周存声不能感同身受。
他倒是有钱。
却没有一个能为他痛哭流涕的人。
从医生那儿回来,周存声心境悲凉,推开门看到单暖,心情低到谷底,眉间紧蹙,烦闷的腥甜气往喉间涌来。
这人够阴魂不散。
是他怎么赶都赶不走的。
单暖却热情似火,还特地带来亲手做的食物,“你去哪儿了,我都等你很久了。”
周存声绕过她,按响了护士铃。
“你有什么要帮忙的吗?”单暖毛遂自荐,“我可以帮着照顾你的。”
也不知从哪儿得知他的消息。
没事就来蹲点。
比一日三餐都规律。
没多久护士便赶来,满脸慌乱,“出什么事了?”
“以后不要再放她进来,我不认识她。”
周存声常来这儿住院,一贯客气好说话,难得发难,护士怔了怔,上去拉人,“小姐……”
单暖一点不诧异他会这么做,给自己留了颜面,她将带来的东西放下,手指上还贴着卡通创可贴,“走就走,那你记得把这些吃了,我亲手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