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两个月出差回来。
周存声将行李放回家,去赴贺敛的约,孟诀同去。
聚会地点改在他家。
江谣也在。
见他们来,还不忘多问一句:“这次怎么没带桑桑和善善?”
谢桑在忙,这点他们都清楚。
云善便要由孟诀解释,“善善在她妈妈那里,就不过来了。”
“还像个小孩儿似的呢。”江谣温温柔柔笑过一句,便独自去哄小棉花睡觉。
他们最近聊的多的也都是工作上的事。
贺敛没再挖苦讽刺谢桑。
变得和气不少,这跟孩子也有很大的关系。
听说孟诀单独约见了许南风,他也觉得新奇,问起来时面上带着点调笑的意思,“那个人不好对付吧?”
这话乍一听让孟诀想到别的意思。
很快收敛起了那份心思。
“没刁难什么,看着挺好说话的。”
“好说话?”
贺敛这才想到什么,“也是,我都忘了你算是他的表妹夫呢,怎么也不能刁难自己家人,他在别人跟前可是出了名的难伺候。”
勉为其难对他笑了下,想要跳过这个话题。
他那抹笑却让贺敛看得不舒服,“你怎么笑得比哭还难看,善善又欺负你了?”
他们在聊。
周存声却在保持沉默。
手机上跟谢桑结束聊天,略带茫然地看向孟诀。
也有不解。
三个人里,要说生活最平静的那就是孟诀,他能跟云善吵架,那是千载难逢的一出戏。
偏就让谢桑知道了,不分青红皂白便骂起了孟诀。
周存声好不容易将她劝熄火,答应帮她好好问问,“善善没欺负你,你欺负她了?”
“桑桑又跟你说了什么?”
孟诀一猜就是。
她们是好朋友,是有难同当,从小穿一条裤子,比亲姐妹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