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各个都过得没滋没味。
周存声除外。
他有个不为人知上瘾的癖好,就是想方设法将干净的东西弄脏,脏到与自己的残缺匹配。
这个东西,便是谢桑。
再然后听着她骂他,什么下流的称谓都能骂。
周存声听得很开心,眼尾裹挟着一些无情的笑容,欣赏着自己的作品,也更加喜欢聆听谢桑的求饶声,喜欢看她羞怯地将手半掩在身前,光滑如缎的肌肤像一幅艺术画作,露着牙印、吻痕、掐出来的青紫颜色。
再一个字一个字地从她嘴里蹦出:“给我洗。”
“……洗什么?”
他明知故问。
谢桑急得双眸含泪,梨花带雨,“洗澡。”
“谁给你洗?”
“你。”
“我是谁?”
她嘴硬,“狗。”
周存声抽手,臭着脸要离开,谢桑连忙拽着,认输,“周存声,周存声行了吧?”
他并不满足。
谢桑又叫周哥哥,离谱到变成周大哥。
没多久,紧着嗓来了声:“老公?”
周存声这才抱她去洗。
就是这样,把她弄脏,再变干净。
像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谢桑很喜欢这颗枣子。
每次吃完,就更加缠着周存声,也多爱他一分。
他们是裹着厚厚糖浆的针,只要表面的糖衣不化,就能维持这个浓情蜜意的假象。
云善那里更像是一棵发育不良的树。
知道长不起来,却舍不得移除。
她回来时孟诀早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