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夜乘机回到松江。
在飞机上,谢桑没能合眼,带着浑身的疲倦回去,费劲地拎着行李箱走上台阶,解锁开门。
房内漆黑无光不说。
连乐崽也不在。
以往周存声就算出差,也不会将乐崽随便带走,放在宠物店或拜托其他人养一阵子的行为,他很少做。
大都是让钟点工顺便喂养了。
不仅如此。
周存声的衣柜还是满的。
没有缺少什么。
更不像是出差。
谢桑放下行李,去换了衣服,一边擦头发,一边给周存声打去电话。
电话显示未接状态。
端倪初现,谢桑不得不担心起来,她顶着潮湿的头发,徒步走到隔壁贺敛家。
贺敛不在,江谣看到她,显露出错愕,迅速转笑,仿佛之前因为赵予而产生的不愉快不存在似的。
毕竟他们夫妻关系照旧,并没有造成不可挽救的结果。
那件事的危机解除,江谣还是温柔贤淑的良家妇女,见到谢桑,微笑着要迎她进来。
谢桑站着没动,局促地问起周存声,“……我不进去坐了,我来就是想问问,周存声去哪儿了?”
他跟贺敛是好的能穿一条裤子的兄弟。
江谣也许不知道。
贺敛一定清楚。
“他不在家吗?”
江谣的懵神茫然是真,“我这阵子没见过他,不过可以帮你打电话问问贺敛?”
“那就麻烦你了。”
“小事情。”
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她真的就变成了个温柔到极点的人。
温柔到谢桑深感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