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存声还沉浸在和谢桑的情爱之中。
谢桑看得则更长远。
想到了以后。
孟诀身为旁观者,知晓他们的顾虑,更明白谢桑的排挤感,“从你到谈家以来这么久,她还没被接受,以后可能都不会被接受,会情绪化一点都不意外。”
“我倒是希望她情绪化。”
谢桑没有情绪化,她只是闷着,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
还将他往外推。
对别人的关心却没减。
周存声有气,有怨,却不忍心再说那些难听的话。
孟诀看得出他的为难,“抽空回去找她谈谈,态度好些。”
这是他自己的前车之鉴。
他因为自己的脾气向着云善发过火,导致了分隔两地,越发陌生的现状,他不想周存声也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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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忙的时候孟诀一个人闷在家里。
云善离开的太久了。
家里连她的气味都消散得分毫不剩,她以前喜欢在卧室吃东西,现在早没了那些食物香气,只有空旷,空旷到让人害怕。
孟诀斟酌之下还是打去了电话。
时差问题。
那边未必有时间接。
奇迹般的被接起,孟诀还在想着开场白,云善便冷冷的打断他,“有什么事吗?我有点忙……”
“最近还在忙?”
孟诀还是绕着弯子说话,“这边马上过年,不回来?”
“不回了。”
出国这短短几个月。
云善像变了个人,不只是独立,而是由内而外的冷漠,她以前最喜欢缠着孟诀说些无聊的琐碎,现在连多说一句话都困难,“这里不过春节。”
“那里不过,你不过吗?”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