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的机票也要第二天晚间。
谢桑回去整理了行李,她只去五天,用不着带太多东西,特地给云善带去了些国内特产,她走得着急,没跟多余的人打招呼,周存声更是用不着。
谈家的人和事,就够他忙活的。
能够忙里偷闲问问谢桑的情况,就是万幸。
在保姆嘴里,谢桑一直在休息,她们好吃好喝地供着,只有这么说,周存声才能专心对待谈家的事。
到第二天傍晚。
连着忙了三天,他几近虚脱,好几次胃疼都给忍了下来。
谈老师知道他的病症,特地叫他去休息,他却拖着病体,找到保姆,这次死死拽住了她的手,“桑桑呢,带我去找她。”
能瞒两天就不容易。
不能再继续胡扯下去,保姆一阵吞吞吐吐后,编造好借口。
“存声……之前你在忙,我没有告诉你,谢小姐她说有事,已经走了。”
周存声累得有些崩溃,唯一支撑他的就是忙完后能去看谢桑一眼,面容的血色全无,白得病态起来,“走去哪儿了?”
“她就说自己有事,没有说去哪儿。”
这是跟谢桑对好的说法,不会有错。
周存声听了脸色更差,他回谈家以来形象维持的很好,并没有显露戾气深重那一面,怒火被打翻,忽而露出这样的表情,将人都给吓到,“她哪有什么事,你们又欺负她了?”
“……没有。”
“无缘无故,她是不会走的。”
他们是夫妻,周存声了解谢桑,她不是受一点冷落就闹脾气的人。
怒火燃到了面庞上,要再逼问时,被谈老师呵斥住,“你在干什么?”
撑腰的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