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来,她的身体根本不重要。”
对待云善,孟诀并不想严词厉色的,可他总忍不住要将她当作没长大的孩子教育,在婚姻里是这样,在谢桑的问题上也是这样,前几次她便闹着要来看谢桑。
被孟诀无情拒绝,拒绝理由便是不要来添乱。
他们这里忙得不可开交,都是为了周存声,云善来,什么都帮不了,能做的只有谢桑的开心果,可她现在哪里开心的起来?
凝着云善怔怔的小脸,孟诀没收敛住,“善善,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有些好心就是多余的。”
他到底还是揭穿了她。
一针见血。
这里是医院,周存声就在里面,也有别的病人,本该保持安静。
可不是任何时候,他们都能冷静得下来的。
尤其是云善,情绪最难控制住,她没有哭,而是麻木着问孟诀,“我今天才发现,你是不是一直都很讨厌我。”
冷冽的面容一点点融化。
孟诀眉心轻皱了下,又平坦下去。
“我不知道你怎么会这么觉得。”
别说是他。
就连云善也不知道,不过是感觉到了,便那么说了出来,“没什么,只是你刚好讨厌我,我们刚好离婚。”
那两个字让孟诀升起不悦,眼底充盈了戾气,一把握住云善的手腕,带着她往楼下走,迅速塞进车里,开着车便在大雪中狂奔。
云善被这一出弄得摸不着北。
她跟孟诀的日子从来是平淡安逸,不该有任何轰轰烈烈的时候。
“你又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