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存声出面帮谢桑解围,这不算小事,当天在场的人不少,风一刮,便吹到了谈老师耳边。
可这次,谈老师没有给谢桑电话。
谢桑明白,这是不再把她放在眼里了,周存声跟赵宜媛有了孩子,她于谈家,不再是威胁。
加之谈家有喜事,正忙得不可开交,没有工夫来对付谢桑。
这份喜事连申嘉歆都有听说。
将果酱均匀涂抹在吐司片上,申嘉歆又放到谢桑盘子里,不怀好意的刺激她,“听庭书家那些叔叔说,谈家跟赵家结了亲,现在又升了官,可是水涨船高了。”
“您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谢桑直呛着她,没给一丁点儿面子,有了点小时候叛逆时候的态度。
这在申嘉歆眼里,便是她的气急败坏。
“现在知道后悔了?”
“我后悔什么?”
刚搬来时,申嘉歆还能保持几分客气,是为了给周庭书面子,住久了,便又恢复了本性。
谢桑不跟她拌嘴,喝完牛奶,便起身要走。
时常听申嘉歆的两句嘲讽成了常态,她不疼不痒,申嘉歆却气她,“你前些天是不是跟周存声见面了?”
谢桑轻飘飘的,“不记得了。”
在医院那次见面过了一个多月,连周存声的面容都模糊了,她的确记不清。
“你别跟他余情未了,让人笑话。”
这种话,谢桑不会往心里去。
没了谢桑的反击,申嘉歆深觉没意思,“你把那张邀请函拿去,是庭书给你的,让你去看演出。”
“什么演出?”
跟周庭书单独去,谢桑是想逃避的。
申嘉歆想了想才说,“好像是那个赵宝珠的。”
听到这个名字谢桑才放松下来,“宝珠姐姐的演出,那我要去的。”
“去归去,你别跟庭书有什么。”
这种话申嘉歆不是第一次警告了。
这次听来,谢桑没有不快,倒笑吟吟的,“您放心,我不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