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轮流来找她。
循着谢桑的目光看过去,周庭书付之一笑,“存声,你怎么来了,宜媛住院了,你不用在旁照顾吗?”
周庭书不介意周存声听到这些,他说的没有一句假话。
什么话能挑拨离间,周庭书就说什么。
可那些话早就离间不了他们。
周存声看着谢桑的伤,眼中有痛楚,也不回应周庭书的话,只是定定的望向谢桑,“上药了吗?”
他们两个磁场相契合,能自动排除其他的人。
周庭书站在中间,却像个外人,谢桑也不再理会他,眼睛略带怯意,问的人是周存声,“你来干什么?”
是驱赶的话,语气却不是。
周存声没有回答,掠过周庭书,“你来干什么?”
“这话应该我问你。”周庭书不甘示弱,“你不怕让谈姨知道?赵家人要是知道,也不会轻易罢休。”
“这是我的事情,倒是你,怎么还有脸来?”
周庭书丢了他们的猫。
那也是谢桑的猫。
谢桑永远都不会原谅他,“都走吧。”
这两个人她都不想有所牵连。
退了一步到房内,关门前,谢桑给的最后一眼放在了周存声身上,周庭书原以为在周存声结婚后,她怎么也该死心了。
现在看来,周存声不消失,她是不会死心的。
门被关上,周庭书眸光阴恻恻的垂下,走过周存声身边,脚步微顿,“你觉得你现在来找她还有什么意义?”
周存声反问:“是你打了桑桑?”
“我比你更心疼她,永远不会打她。”
倒是周存声自己,跟她在一起争吵时,也有不受控争执起来的时候,自然少不了推搡拉拽。
周庭书自觉他没资格质问自己,“管好您自己,别让赵家人因为你来找桑桑的麻烦。”
周庭书先走,周存声没有跟着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