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存声到的比谢桑晚上许多。
他有家庭的限制。
在来之前,一点一滴都要交代了,才能被放行。
孟诀嘴巴有些肿,说起话来模糊不清,他努力坐起来,还能笑得出来,“一点小事,怎么把你们都惊动了?”
“我们?”
“桑桑刚才也来过。”
可没问上几句,便被他赶走,赶到连漪身边去。
连漪手机打不通,最需要尽快告知她藏起来,以免被许南风找到带回去。
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可许南风管连漪管得严,前几次跟孟诀见面,都有保镖跟着,连漪求过之后才自由了些。
这次更为严重,是连漪自己跑了出来。
身边没有能求的人,选谢桑,是无奈之举。
周存声没有顺着孟诀这话多问谢桑,语气黯淡,关心着他,“你的伤严重吗?”
他摇头,“不严重,倒是善善,比我严重多了。”
“我去看过,姑姑在照顾。”
“那就好。”
周婉没有来怪孟诀,她要怪的另有其人,可惜许南风双亲都不在了,从小管教他的只有他的叔叔。
这么晚,不好打扰,周婉等着天亮后再去告状,在她看来,云善受伤再怎么怪,也怪不到孟诀身上。
孟诀却清楚,他才是错的最离谱的那个。
周存声觉察到了什么,问的小心,“许南风突然过去找麻烦,是有原因的。”
根本瞒不住他。
“这事很复杂,我自己还没弄清楚。”
“只要别再受伤就好。”
病好以后周存声才知道,只有身体是最重要的,他可不想孟诀跟他一样成为药罐子。
孟诀点点头,“知道,我会注意。”
窗外夜幕已落,连远处的大厦都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