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存声醒后连漪便回了自己房间。
到谢桑买吃的回来,她先给连漪送去,还有一份是周存声的,很清淡,连油水都瞧不见。
“你先吃,我把他的送去。”
连漪扫了眼食盒,腼腆笑起,“周哥哥说你知道他想吃什么,不用我去问,看来是真的。”
谢桑很镇静,没一点心虚之色,“病人该吃什么他就吃什么,没什么好问的。”
“他刚醒了,问我你去哪儿了。”
“他跟你不熟,下意识找熟人,他怎么样了?”
“脸色还不太好。”
不管连漪怎么套话。
谢桑都有应对办法。
连漪无法。
实则他们有没有其他关系,对她没害也没好处,问这些,一方面是因为好奇罢了,“那你快去吧,免得饿着他了。”
“嗯。”谢桑拎着给周存声的食盒送去。
他没有病到太严重。
还能下床,还能自己吃饭。
谢桑将食盒放在餐厅的桌子上,在周存声缓步走来前便疏离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你先吃,有什么不合胃口的,桌上有酒店餐厅的电话,可以再让他们送点。”
周存声神情憔悴,“好,你忙来忙去的,回去休息吧。”
多余的话不必说,谢桑转身要走,又顿住步子,“你的药,记得吃,再出什么麻烦,就只能去医院了。”
他对她来说。
只是一个麻烦。
周存声认命般坐下,接受着教育批评。
“你不用把我吃什么药记得太清楚,会露馅。”
“……露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