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文渊受伤的真相一来二去被翻出来。
他自己是不敢真的去计较的。
可有的人还是会因此被牵连,赵宜媛在知道真相的第二天赶回松江,亲自找到周存声家门外,本意是要见周存声一面。
谢桑也在。
周存声要秀姨去婉拒。
清晨的风清冽,赵宜媛站在外等着,等到有些心灰意冷,却只等到了秀姨,她站在门外,表情复杂。
“赵小姐,存声说没什么好见的,也不用道歉,您回去吧。”
赵宜媛却不依,“我一定要见他一面的……这次的事情是我……”
“没关系的。”
秀姨打断她,“对存声来说,只要没伤到桑桑就没关系的。”
“相文渊那个样子,真的不是我指使的。”
她想要澄清,可周存声根本不听,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给她,既然跟她见面会给谢桑惹麻烦,那便要杜绝这个可能。
从根本出发,便是不再跟赵宜媛见面。
秀姨也不听她说,只将周存声的话带给了她,“存声还说,如果以后碰面,可以连招呼都不用打。”
“我……”
“赵小姐,希望你能满足存声这点小要求。”
不过是形同陌路而已。
他们从前也是如此。
只是从没有半点像夫妻的样子,这是赵宜媛的遗憾,却是周存声一直以来的态度,没有改变过。
谢桑找到楼上,周存声正漫不经心的在喂鱼缸里的小金鱼,洒下一些,又隔着鱼缸玻璃逗逗它们。
“前妻都找到家门口了,还有心情喂鱼?”
这次反射弧长的那个成了周存声,他迟钝的“啊”了声,“没关系的,我让秀姨去了。”
他是打发的意思,将赵宜媛当成个无所谓的人。
真是够心大的。
可赵宜媛想要见周存声的心,谢桑或许明白几分,她从周存声手上夺走鱼食,“别在这儿了,万一人家真的有重要的事情呢?”
“那也没有把你的小金鱼喂饱重要。”
到了如今,他关心的只有谢桑和自己的身体,其他的概不在乎,既然找不到究竟是谁在跟踪,也不必纠结,只当是巧合便可。
只要谢桑没有受伤出事,就够了。
软硬兼施都没用。
谢桑下了楼去,秀姨关了门见过赵宜媛回来,“桑桑,你怎么下来了?”
“赵小姐呢?”
“……走了。”
在她的软磨硬泡下,终于不再要见周存声。
这个女人也有着难以想象的固执,一定要见周存声一面,跟他当面道歉,可周存声的意思同样清楚,相文渊不是赵宜媛指使的,她有什么好道歉的?
谢桑关心着她的状态。
“她还好吗?”
秀姨摇头,“没什么异常,存声都不管,你也不用担心的。”
话是这么说,可怎么能真的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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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连几天的坚持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