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覆盯着自己的丈夫:“你要用她来威胁我?”
随后她就扯了一个枕头往夜正岁的脸色一砸,“无耻卑鄙。”
他终于还是放低了姿态:“苏覆,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她有短暂的失神,轻轻地眨了眼睛,拳头放在嘴里咬着才不致于哭出来。
可是才过了半辈子,她仍是美丽,四十多岁的年纪,他身边已经有了谢安宁。
她忍了好半天,终于还是没有忍下来,眼泪一滴滴地落下,滴进枕头里。
而夜正刚,则是一动也不敢动,他就那样地看着自己的发妻默默地哭泣。
连帮她擦眼泪,他也不敢做。
是谁说,女人的眼泪不是武器的?
她哭了很久,在他怀里转身背过身去,没有再说话像是睡着了。
夜正刚在床头坐了好一会儿,这才拿了印章走出去。
他再次坐进车子司机送他去哪,他一时竟然不知道去哪里。
谢安宁那里他是不会去也不能去了,这里不留他,最后他还是说了老宅。
只是那里有太多苏覆生活过的痕迹,在那里也是徒增伤悲。
但是夜正刚就是夜正刚,在短暂的妥协以后,他还是利用了两个儿子还有白雪莉母亲的事情,和苏覆达到了共识,她搬回去住,但是分开睡,五年后离婚。
在协议的时候,她没有提谢安宁,夜正刚知道她是铁了心和他离了。
他不以为意,把谢安宁调了出去,明调暗升,以后还能回来,最近是选先要度过这一关,一年后调回来,少了郝云,他身边其实是少不了谢安宁的。
谢安宁知道很多,但办事确实精明能干。
苏覆搬回去的那天,他特意休了一天假陪陪她,但她不再做饭洗衣,也不给他打扫书房了,他摸摸鼻子,这些都是小事,最重要的是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合,可是晚上她把门反锁了,没有给他机会进门。
夜正刚在门外,敲门:“苏覆,开门,我把谢安宁调走了。”
夜夫人的背抵在门边,想了想还是把门打开了。
他有些欣喜,觉得她是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