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心?
深更半夜散心散到这,鬼才相信。
进了屋子,张佳佳给白落倒了杯水,她睡眼惺忪的跑到沙发跟前,抱着抱枕迷瞪这眼睛问,“怎么了,是不是吵架了?”
白落摇摇头,喝了口水,“你最近怎么样啊?”上次在咖啡店分别之后,好长一段时间没联系。
张佳佳叹了口气,“就那样呗,单身狗。”
想起来还有些鼻酸。
白落把手放在张佳佳手背上,郑重的道,“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别着急,你工作怎么样?”她这说的完全不是客套话。
张佳佳算得上美人,就是有点执拗,其实从这个点上看,两个人有点相似,这也是她们关系这么好的原因之一。
“说得容易……”张佳佳随口说了句,“我算是明白了,我前几年算是栽在他身上了,算了,我不念着了他了,爱咋咋地……”
白落仔细打量张佳佳,才发觉她看上去有些消瘦。
大概这段时间,张佳佳自己过的也不怎么好。
考虑到这点,白落便不打算诉苦,她只想在这里借住一晚,明天在去想接下来怎么办。
正犹豫着如何开口,白落接到了聂云初的电话。
白落还没说话,聂云初就在电话里哭,含糊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感觉好像喝醉了似得,一直不停的哀嚎。
“落落,我好难过啊……怎么办,好难受。”
她声音特别大。
虽然没有开免提,但还是引得张佳佳频频抬头,小声的问,“怎么回事啊?”
白落也眉头紧锁着。
那天家宴,她想办法把聂云初也带到家里,为了让她和沈延之见面。
哪知道她的果汁里被下了药,她被沈景之带回家里,聂云初留在沈宅又发生了什么,这点她也不能确定。
“你在哪?哪里难受?先别哭了,难受就去看医生,我带你去看医生?”白落试探着说着。
对面回应她的是一阵呕吐声。
那声音听着像是把胆汁都吐出来了,而且这大半天,对面都没传来任何其他人的声音。
白落猜聂云初应该是一个人单独在家。
放在那不管也不行,于是便和张佳佳去了聂云初家。
她们两个人敲了好半天门,聂云初才开门。
开门的瞬间,扑面而来一股的酒味,夹杂着令人窒息的呕吐味,聂云初扶着门边,脸色通红眼神迷离着,“落落啊,你怎么来了?”
张佳佳捏着鼻子,“好臭啊。”她不由得上下打量聂云初,没想到人前光鲜亮丽,背后却是这幅模样。
“你又喝多了。”白落有些无奈,和张佳佳一起搀扶着聂云初回到房间。
聂云初却非要挣脱开她们,摇摇晃晃的走到茶几边上,直接坐在地上,拿起桌子上的红酒,直接往嘴里灌。
白落连忙抢过酒瓶,“别喝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聂云初会变成这样。
如果要说改变的话,那聂云初应该是从做完流产之后,一点点变得不像是以前的她了。
归根结底,恐怕是因为沈延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