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姜贤是这样的人。我与姜贤相处甚久,姜贤是什么样的人,不用摄政王提醒本公主。本公主亦不是小孩子了,自己和谁交朋友也无需摄政王过问。”
宫羽鹭此刻已经有些生气了,但是碍于现在是在朝阳殿议事,所以一直强压着性子。要是由着性子来,那宫羽鹭此刻就想把摄政王给毒哑了,以后就再也不用听他唠叨了。
而且摄政王这次还是说的姜贤,这个在宫羽鹭心中一丝一毫都不能被侵犯被侮辱的人。姜贤在宫羽鹭心中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怎么能容得摄政王说三道四呢?
“公主年纪尚幼,接触的圈子又很单纯。所以被姜贤这样居心叵测之人蒙骗也是正常的。臣处理政务这些年,见识了很多世俗之人的险恶居心。”
“有些人真的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的,他背后可能还隐藏了狠毒不为人知的秘密。就像姜贤一样,他想攀附公主,可是他还要欲擒故纵的说是要走。可是公主你看他现在走了吗?”
“现在还不是像条哈巴狗一样跟在公主你的后面。他有什么目的就不言而喻了啊。”
“臣说这些还望公司三思,臣一片忠心,赤忱于国家政局江山社稷。不料,忽视了公主,这才让姜贤这等小人钻了空子。还请公主责罚。”
说完,摄政王跪下请罪。可是宫羽鹭却一声不吭,就那么静静的坐着吃糕点。好似就听不见摄政王说的一般。
“臣向公主请罪。”
摄政王再次大声的说了一遍。
宫羽鹭装模作样的惊跳起来。
“摄政王,你为何如此大声,你可知这里是何处?我又是什么人吗?这样惊了主子,那可是要挨板子的。”
宫羽鹭怒气冲冲的说着。好似摄政王声音太大,把她给吓伤了一般。
摄政王虽心有不甘,但是这是在朝阳殿上,他自然是不好发作的,于是继续假装恭敬的说道
“罪臣该死,惊扰了公主。”
“摄政王每天劳心于国事,想来声音大些也是情理之中啊。现在我国的江山社稷都由摄政王一人掌持,辛苦了些。老眼昏花,耳聋乏困也是正常嘛。”
宫羽鹭若无其事的说道。但是其实话里话外都是在说摄政王一手掌握朝政,现在已经骄横跋扈、目中无人了。
“臣还未到老眼昏花的时候。这些年臣日夜不分的打理着朝政,可能是有些疲乏了,但是从未倦怠。微臣至今都还未得空娶妻。”
“怎么说?是要皇家给你安排一桩婚事么?”
宫羽鹭没好气的说道。
摄政王在外面风流成性,强抢民女,只要是他看上的,就没有一个能逃得了他的魔掌。现在还好意思和宫羽鹭说自己一心理政,无暇娶妻。
这话真是只有摄政王此等不要脸之人才能说出啊。
“没有没有,臣并没有那个意思。”
“没有就好,那既然没有什么事了,那本公主就要先行回宫歇着了。就不送大人了。”
宫羽鹭已经被摄政王说的有些不耐烦了,于是便说要回宫歇息了,实在是不想在听摄政王啰嗦了。
“公主,那姜贤之事,公主还没有给臣个回复呢?”
摄政王不甘心的问道。本来今日前来就是为了此事,怎么能像现在这边说的不清不楚就含糊过去了呢。
“姜贤之事,还是请摄政王不必操心了。当年父王是让你主掌着军政,可没说后宫也归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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