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居高临下的模样仿佛与生具有,这两日在他身上所展现的温柔在俯视余长安的此刻,荡然无存。
余长安恍然间才明白了什么,她缓缓起身,眼神中勾起许多质疑。逐渐的,她对上卿莫离的眸子,温柔是什么?
冷漠和杀气并存,好像他面对的是自己的仇人一样。
“这就是你的真面目?”余长安讥笑着,表情滑稽。
卿莫离不语,良久,余长安将手中已经奄奄一息的蛊虫拎着送到卿莫离眼前,语气突变的温和:“如果你装的再久一点我压根不会想到与你有关你知道吗。”
谁知卿莫离忽的笑起,笑声里填着嘲讽和不屑:“余长安,你还知道我们在演戏?”
与梦里卿莫离说的话相似程度百分之九十九。
紧接着卿莫离又语气温柔:“我们不过是在下棋,我希望你能做到落子无悔。”
余长安瞳孔放大,眼中的一缕光也消失不见。
原来缺乏恋爱经验的坏处就是容易上头。
见她陷入沉思,卿莫离抬手就捏起了她的下巴,凑近她继续刺激:“识相的话趁早交出底细,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一句话将余长安心中对卿莫离存有的最后一抹滤镜撕碎,只见她唇角勾起,卿莫离只觉一阵痛,低头一看才见余长安手中捏着他从未见过的“武器”。
注射器。
“余长安。”卿莫离眸中含火,余长安两手抱在怀中,手中注射器夹在两指之间晃来晃去:“夜生香是吗?镇国王既然那么信他,不妨让他为你解了这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