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卿莫离派来的人本座必须给个回应了?陆易秋找死?”姬幽奈那张美艳的脸瞬间阴了下来,一手给余长安魂魄注入法术一手就收了幻影,鬼娇还没狡辩什么她又说道:
“让来的人回去告诉卿莫离,余长安明晚就能回去,至于长生之法,那是他痴心妄想。”
鬼娇乖巧点头,随即又问:“那镇国王府的假王妃你打算怎么处理?”
迎来的是姬幽奈邪肆轻笑:“合理利用旧物,改善环境人人有责,这是灵界的条令。”
“话说……你能不能让月老给我带一份天界风云榜让我瞧一瞧?”
“滚。”
“好嘞。”
泰安王府今夜丝竹弦乐绕梁,舞妓腰间挂着的铃铛给酒气中添了几分香味儿。
卿幸寒斜卧在主位上,手里捏着一串红提仰着脑袋往嘴里塞,刘喜红光满面的半蹲在余天锋身边劝酒,另几张案前分别坐着严枣为首的朝廷官员,大家伙都喜滋滋的吃酒嚼肉,唯独余天锋脸色黑沉。
“余相今夜兴致不高啊。”卿幸寒嘴里又含上一颗红提,舌尖将其推送到口中一侧裹着,笑声又起:“打从进了门儿到现在你就没笑过,可是小王府上的酒菜不合你胃口?”
知道那是自己同伙,余天锋连简单的恭维都免了,对着舞妓们摆摆手,等到她们全部离开方才急不可耐道:“我总觉得咱们进展太过于顺利了。”
一闻此言在座所有人都从喜悦中跳了出来纷纷看向他,见他面色更愁,刘喜连忙问:“您说的可是咱们的大业?”
余天锋微微点头,幅度明明很轻却在此时显得格外沉重。
卿幸寒嚼着口中物似笑非笑盯着余天锋的表情,只等他主动开口。
“昨日我入宫面见了皇上,总觉得他行为举止异常诡怪。”余天锋将藏在心里的困惑说了出来,众人静待他往下讲,他总是不让别人失望:“他居然拉着我一起坐龙椅,还将玉玺赛在我手里让我看……”
“那便证明他确实是个草包昏君,余相何必为了这点小事担忧?”卿幸寒笑着说道,一时间余天锋竟听不出这是嘲讽还是安慰。
刘喜嘿嘿一笑就接过话:“是呀是呀,不过是一个名声传播到云落之外的昏君罢了,您这是小题大做啦!”
“不对,我还是觉得不对劲,单凭他看我的眼神我就觉得很怪。”余天锋有些着急,看的出来他是真的慌了。
众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着,谁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让他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