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过她手里的刀重重插进她脸边的被褥里,卿莫离一手将她衣衫褪去,扶着柳腰长驱直入。
干巴巴的撕裂感让余长安疼得眉头都紧了,但她一声没吭。
“为什么不吭声?”卿莫离又是一道低笑,“把零香散佩在自己身上,是不想怀本王的孩子?本王突然就觉得让你怀不了孩子一点都不好玩。”
嘲弄间,他抬起余长安的腿,另一手环过她的脖子,掐着她的下颚便道:“白复那般两面三刀的人,若是知道你怀了孕,你说他会做出什么呢?”
余长安紧咬舌头,这种羞辱她已经经历过不知多少次了。
“白复让我挫骨扬灰,那你呢?你觉得他会放过你么?”她咬牙切齿的说。
卿莫离笑得更显煎炸:“余长安,你还真是天真。你以为就凭他能拿本王怎么样?你找上他的时候,该不会真的觉得他能保护你?”
“就算本王不曾对你做过什么,白复也不可能轻易相信你,别把男人想得太简单,尤其皇室里的。”
经此一言余长安只觉胸腔里燃烧着熊熊烈焰,她恨自己无能,同时也在下定决心。
不论如何,此生一定要让卿莫离死在自己手心里!
白复身为外戚却被封王,身后只有一个白贤儿,朝上更是孤立无援,就这样一个人,敢跟卿莫离正面刚,一定还有不为人知的底细。
思量到这里,余长安冷笑一声,推开身后之人,反手拔下刀子抵在卿莫离喉间,转过来微微俯身,贴近对方便道:
“你既看不上白复,为何不去杀了他?我要是你的话连皇后一起杀了。”
卿莫离才不怕她突然动手伤自己,一手抱在脑后,满面笑意的盯着身上人,抬手勾住她的下巴:“你这套挑拨离间的方法一点作用都没有,你若真想让本王去做,就给一个合理的理由。”
“你镇国王做事,还需要什么理由?”余长安冷声回答。
卿莫离脸上蕴着的冷色很快化开,只手上力气变大:“白复活不久的,无需本王动手,倒是你,与其想着怎么报仇,不如想想白复死后你的去处。”
此话一出余长安只觉当头一棒。
卿莫离一边说着自己不会动手一边又认定白复会死,他到底都知道些什么?
知道她在疑惑什么的卿莫离,冷笑一阵,抬头吻上去之前说道:
“余长安,你只需要知道,你此生就是死也是本王的人,绝无例外。”
刹那间,涌入余长安脑海中的全是那日宴会时,卿莫离对自己说的话。
她想不明白。
这个疯子简直有太多把戏用来折磨自己了。
正想着,耳垂上又是一疼。
余长安回过神,对上卿莫离那双充满死亡的凝视,耳垂上的隐隐痛感让她半晌缓不过来。
“不许留下除了本王以外任何人的印记。”
“有病就去治。”
“你敢忤逆本王?”
“天快亮了,送我回去。”
“本王借你三日,此事已经向你的阿复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