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
“除了吃就是睡,除了睡就是吃,如此下去这是养猪呢!”话说南宫蝉趴在床上,屁股上的伤倒是不怎么痛了,只是没有人跟自己说话,特别的无聊。
自己这一过来就将整个宫里的宫女奴才给得罪便了,谁还愿意主动来接触自己不是,这才是自己想要的效果呢。
“哎哟,哎哟!”南宫蝉呻吟了半天,也不见人进来问一句,心生一计,你们想要躲着我,我偏不给你们机会。
“外面有人吗,李蓉,你是聋了还是哑了?”
南宫蝉故意邹着眉头,一脸难受的望着幔帐,这些人明明就在外面,却一个个的不搭理自己,呵呵,这就是周慕宇说得好吃好喝的供着,切,本姑娘现在心情不好,她们就得负责人。
“姑娘,奴婢们都在外面候着呢。”
“哦,都在外面候着啊,那位什么我说话,你们没有一个人应声呢,是我得声音太小都没有听见呢,还是你们一个个的装聋作哑,给本小姐气受?”
南宫蝉的语气瞬间变得凌厉,声音也提高了不少。
“你们若是不想伺候,本小姐也不遭这份儿罪,叫你们主子来,将我送回储秀宫便是。”
南宫蝉说完,顺手将床前放置的茶杯水壶摔了一地,以此表明自己此刻的怒气是多么的盛大。
“姑娘请息怒,刚才奴婢们确实没有听见,请问姑娘有什么吩咐!”
“吩咐,呵呵,本小姐屁股痛的快疯了,叫了那么久,叫得那么大声,你们就告诉我没有听见,你们刚才的耳朵都干嘛去了呢?”
“平日里听些乱七八糟的,嚼舌根的,倒是仔细,多远都能听见,这让你们伺候个伤员,就听不见了,你们是不是想说,就看我喊,喊破喉咙也没人理会是么?”
“那这椒房宫还有王法,还有规矩可言吗,这是要将本小姐圈禁么,既如此,这椒房宫的门槛儿太高,本小姐高攀不起,来人,送本小姐会储秀宫。”
南宫蝉那叫一个气势十足,嘴上说的气愤,脸上还不忘一整偷笑,还别说,这样跟她们斗气,挺有意思的呢。
还真有点祖宗的样儿,娇蛮的连自己都有些看不惯了!
“姑娘何必动怒,奴婢这就去请主子!”李蓉是懒得伺候她了,她爱怎么做就怎么做吧,她既然要求见主子,自己就去请呗,谁叫人家是祖宗呢。
“好,我等着!”南宫蝉一脸惬意的回答着,今天晚上这屁股上的银针就能摘除了,自己应该就可以走动了吧。
这两日可把自己闷坏了,特别是今日,这椒房宫里面自己看见谁谁都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