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袅袅的烟雾里,彦景深看着她那张稚嫩又清纯的脸蛋有些恍惚,笑笑被他看得皮肤上染了一层红晕,她在这里工作了几个月,他是唯一一个那么温柔对待自己的客人,长得也是最年轻最好看的。
彦景深的手抬起她的下巴,“女人愿意跟一个男的做,是出于什么原因?”
笑笑以为他意有所指,也明白逢场作戏的道理,一双水盈盈的眼睛凝视着他:“当然是喜欢了。”
结果跟她料想的南辕北辙了,彦景深非但没抱起她到床上再来一次,而是瞬间变了脸,挥开她,声音也冷冷地:“穿好衣服出去。”
笑笑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他不高兴了,立刻识趣地噤了声,速度换好衣服就离开了。
彦景深靠在沙发上,抬头望着天花板上那一盏水晶灯,亮晃晃刺得他难受却还是怎么也移不开眼。
因为喜欢……那简欢现在是喜欢上那个跟她做的男人了吗?
简欢睡得迷迷糊糊,隐约间,鼻子上一阵酥痒,像是有一只小手在挠她……
眼皮还沉得厉害,简欢其实不愿意睁眼,但鼻子真的痒得难受,她伸手去拂却没抓住任何东西,等她放开手,那酥痒痒的感觉又来了,唔……简欢一个辗转,掀开一条眼缝,入目的是一根狗尾巴草。
原本还朦朦胧胧的视线在那跟狗尾巴草又伸过来时瞬间清明了。
简欢蓦地坐了起来,循着狗尾巴草望过去,卧室沙发上霍念言正坐着,两条小腿距离地面有一截,一手拿着一盒旺仔用吸管吸着,一手晃着一根狗尾巴草,看她醒了,跳下沙发绷着小脸往外走。
快走到门口时,霍念言突然转回头,一脸痛心疾首地看着她:“你这么懒,当初我怎么就看上你了呢!”
“……”
“幸好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小家伙自说自话地出了房间,一副得道解脱的轻松样。
简欢看着他晃悠出去的小身影,想起的是自己小时候看到别人家孩子在玩洋娃娃,她很想要但考虑到外公家的条件,始终不敢开口要一个,却在看到别人玩时说一句:“这么丑,我才不玩这个东西。”
因为得不到,只有不断丑化那样东西心里才会好受点,换个角度来看,何尝不是一种自我安慰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