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的时候,叶知秋虽怀揣着心思,但也没在饭桌上问及霍仲骁,傍晚在书房爷爷跟他的谈话内容。
直到晚上躺在床上,她才拐着弯开口:“你就不说点什么吗?”
霍仲骁摸着她的头发,问:“你想听什么?”
“不是我想听什么,是你主动交代。”
叶知秋坐起身,乌墨般的长发垂在肩头,她伸出手戳了戳他结实的腹肌,神情严肃地纠正他的错误用词。
昏黄灯光下,霍仲骁靠在床头,看着她细白的脖颈,目光有些慵懒。
他握住她乱戳的小手,“你先给点提醒,我才知道一个方向。”
“难道你还有什么事是不能说的?”
“……没有。”
“你看你犹豫了!”
霍仲骁:“……”
叶知秋像揪住了他的小辫子,乘胜追击:“快说,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包二/奶?还是偷偷跟那个彭护士有联系?”
霍仲骁没想到她这么能扯,心里失笑,开口道:“你提无关紧要的人做什么?”
“哪无关紧要?”
叶知秋撇嘴角,睨视他骨节好看的大手,酸溜溜地嘟哝:“每天十八/摸,还玩制服誘惑,把持住的都阳/痿了。”
“我阳不阳痿你不知道?”霍仲骁说。
叶知秋脸颊微红:“臭兵痞!”
霍仲骁已经扯过薄毯:“睡吧。”
“!”
叶知秋见他左手压在脑袋下,真的闭着眼睡觉,一改刚才骄纵的表现,吭吭哧哧地道:“我跟你开玩笑的,你不会当真了吧?还有,下午我爷爷跟你说了什么?”
“……”霍仲骁没反应。
“还是说,你真瞒着我跟彭护士有来往?”
霍仲骁终于睁开那双深邃的眼,他瞥向跪坐在旁边的女孩儿,目光趋向温和:“我瞒得过你吗?”
“我又不是母老虎……”叶知秋嘴里不满地反驳,心里却像搅了蜜一样。
霍仲骁瞧着她嘴硬的样子,低笑了下,把她拉到怀里,让她枕在自己胸口,他冒着青色的下巴轻蹭她的头发,说:“嗯,你不是母老虎,是蛊惑人的小妖精。”
这一夜,叶知秋终究没能从霍仲骁那里套到话。
她想到爷爷坚决反对的态度,环着霍仲骁脖颈的纤纤十指下意识收了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