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见过你,你不认识我而已。”上官月温润如玉的面庞有些撒娇的意味,“你和尘尘来我这里喝酒的时候我就想打招呼来着,谁让他总是拦着,结果你到现在都不认识我。”
舒梦蕾不知如何应答只是尴尬地陪笑着,她不知道蓝亦尘阻止两人见面的原因是什么,只是明白过来为什么每次在酒吧出了事总会被蓝亦尘知道。
“既然没什么事了,就去里面坐坐,你来不是为了喝一杯的吗?”上官月见舒梦蕾没有动静,先发制人邀请她进入酒吧。
舒梦蕾感到奇怪,迟疑了一会儿还是问了出来,“他们怎么会这么怕你?”
上官月嘴角上扬,形成完美的弧线,虽然没有飘逸的长发,却给人画中翩翩公子的感觉,舒梦蕾想,大概是因为这蓝亦尘不愿意她结交这个男人,因为他整个透露出一种不靠谱的感觉。
“怕我?为什么要怕我?他们喜欢我还来不及呢,我想是因为被我耀眼的光芒刺痛了眼睛所以才离开的吧!”上官月笑意盈盈,一副好不谦虚的表情向着舒梦蕾摆了摆手,“绝对不是因为怕我哦!”
舒梦蕾很难想象平日里蓝亦尘是如何跟这样的朋友交流的,他们俨然是不同世界的人。
“你不信吗?”他向女人走进了些,让自己的脸庞完全露在灯光之下。
舒梦蕾惊奇,这男人不仅面容姣好,皮肤也吹弹可破,身为女人的舒梦蕾觉得自愧不如,她看到男人的脸竟如婴儿一般反射出光来。
“信,信!”舒梦蕾赶紧回答着他,她不想这男人距离自己太过近,她感觉有些紧张。
上官月轻笑两声,停了下来,“好了,不逗你,来吧,我请你喝几杯。”
不容舒梦蕾拒绝,男人拉着舒梦蕾就往酒吧走去。
上官月后悔了,他早知道舒梦蕾这么能喝的话就不会硬把她请了进来。他本意是想从舒梦蕾口中套出一些她和蓝亦尘的一些私密的事,好用来作为之后威胁蓝亦尘的把柄,结果话还没套出来,女人就醉个彻底。
“小月啊,是叫小月吧?你说蓝亦尘他到底在想些什么,推开我现在又要拉我回去,拿走那么容易!”舒梦蕾含糊地说完话,夺走上官月手中仅剩的最后一杯水,猛然喝了进去,杯中一干二净,滴酒不剩。
上官月惊讶于这女人的酒量,早知道二十几杯的威士忌放在男人身上也是会醉得不省人事的。
这段时间公司的事物全部由舒梦蕾一人打理,应酬也是由她亲自前往,这酒量也是这段时间一点点锻炼出来的。
“叫我月哥,怎么这么没有礼貌?!”上官月无奈地哼声说道,知道女人注定听不进去也就不跟她一般见识。
“所以,你也并不是说不想理他只是考验他了?”上官月试探地问向女人,他并不是有意八卦,实在是蓝亦尘总在她这里喝闷酒,问什么都不说,才让他觉得是感情出了问题。
舒梦蕾断断续续听到男人的话,接着他的话茬继续说道:“什么理不理的,他受伤太重,我怎么可以再让他痛苦,他,他差点……”想到那个时候蓝亦尘差点无法从病床上走下来,舒梦蕾就悲痛不已,加上酒精的刺激,她的无力感加重,想要哭却怎么也哭不出来。
上官月对于蓝亦尘的这段历史完全不知,他的印象中蓝亦尘一直是一个刚硬的汉子从未有过伤痛的感觉,至于舒梦蕾口中的病危他更是摸不到头脑。
“舒梦蕾,你给我说清楚,尘尘是怎么受伤的,他怎么会受伤?”上官月焦急地问着醉酒的女人,他使着蛮力晃动女人的身体,却如何也无法让她清醒一些。
那段时间蓝亦尘受伤的新闻没有报出,全部被蓝家人撤了回来,再加上基地上的力量,知道他受伤之事的人少之又少。
上官月将蓝亦尘视为大哥一样的存在,怎么会允许他受伤的情况发生,而这件事却实实在在发生过。
舒梦蕾不停指着自己的胸口喊着疼嘴里不时传出:“是我,是我……”的声音。
她是在自责,她一直记得蓝亦尘能有那么重的伤,完全是因为她的存在。
上官月知道舒梦蕾已经完全没了控制力,他不知道这女人接下来要做什么撒酒疯的事,如果因此出了事,他清楚蓝亦尘是不会让他好过的。
蓝亦尘很快就知道了舒梦蕾醉酒的事,他首先将上官月狠狠骂了一顿。
“尘尘,你又这么对我,我该有多伤心!”上官月不进没从舒梦蕾那里探听一些有用的信息,还被蓝亦尘逮到骂他的机会,很是心痛。
“我说过不许这么叫我,上官月你适可而止!”蓝亦尘怒不可遏地挂断电话就往酒吧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