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是，设计师之间也是有交流的，科莫先生这种顶层大佬有一两个号码多正常啊！”
议论声不断涌入耳膜，柳汐的心跳也越来越快，恐慌就像是一个渐渐扩大的黑洞，仿佛随时都会将她吞下去。她意识到了不妙，刚要开口，可老科莫的电话已经被接通了。
一道女声通过免提让站得比较靠近的人都听到了。
“科莫老师？”
老科莫开门见山：“沁竹，上个月在F国拍卖的那条手链你可还记得？”
沁竹？
柳汐的瞳孔瞬间放大，她终于知道自己的恐慌是从而来了，科莫先生直接联系到了沁竹！
沁竹说：“记得啊。”
她的笑声从电话里传来，“那手链我本来是不卖的，就那么一条，可架不住人家秦总用人情来换啊！我记得那手链被秦总顺利拍到了啊，有什么问题么？”
秦总？
秦宋么？
用人情换来的？
文昔猛然偏头看向秦宋，眼中情绪翻涌：“你……”
她才刚开口，却发现不知道该怎么问下去。
是问沁竹说的那位秦总是不是他？
还是问他付出了什么？
秦宋仿佛知她所想，揉揉她的头说：“只要是你喜欢的，哪怕再困难，我也会给你弄来。”
所以那手链其实是非卖品，是秦宋付出了代价换来的？
只是因为她喜欢？
她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只觉得被包裹进了细细密密的柔软棉花里，那些全是秦宋对她的爱！
文昔抿了抿唇，攥紧他的衣服一头扎进他怀里，“我不要那些。”
“嗯？”秦宋语气微微有些冷。
“秦宋，我虽然很高兴收到礼物，但却也心疼你。”文昔深吸口气说，“我不想你为了我却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我不愿意看你为了我失去自己的坚持。”
错愕从脸上一闪而过，很快却又变成了笑意。秦宋眼底的碎冰全都被融化，只剩下一片细密的暖。
他拥住文昔在她发顶蹭了蹭，说了三个字：“我愿意。”
感觉到背后那只纤细的手再次紧了几分，秦宋嘴角的笑意又扩大几分，可眼神触及旁边时，温暖又尽数褪去，只剩下一片冰冷。
有些人就像是蛆虫，恶臭又恶心，是时候彻底除掉了。
老科莫的手机质量非常好，沁竹的每句话大家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看向相拥在一起的秦宋和文昔，众人满脸都是艳羡，他们也想要一个这样的男朋友／女朋友！
如果可以的话，要一打！
当然，他们也同样的注意到了另外一个细节——沁竹说了，手链只有一条！她亲手设计制作的，没有人会比她更清楚！
顾南烟：“柳汐你还有什么话说？识相一点就把事情说清楚，把手链还给文昔！”
柳汐的表情变化莫测，却还是说：“不过这一通电话，谁又能证明对面那个女人就是沁竹？我的手链价值连城，我觉得你们这是联合起来诈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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