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老板,你的意思是我贿赂了警察厅的朱副厅长喽。”
“这也不是不可能呀。”
“行吧,那本局希望你尽快找出我行贿朱副厅长的证据。”
老聒伸出手要和许云鹿握手,许云鹿没动,老聒便收回手说:“我一定不负许局重托的。”
“行吧,老聒,你当过酒楼老板、大学讲师,现在再混混南滇市警局第一支队长的差事,人生经历也圆满了。”
“许小鹿,你的语气好酸,我们能成为同行,不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吗,看样子,你是个知错不想改的局长,这样不好,当局长心胸这么狭窄,很难有什么大成就的。”
“老聒,既然你卧了那么多年,终于站起来归队了,本局希望你这新官上任,最好能出点成绩,否则你说破嘴,也没人信。”
“放心,我一定不负许局重托,会找到证据,做出成绩的!”
许云鹿把老聒打发走,刚往皮椅里一瘫,于野不理兰助理阻拦,径直推门进来了,挺生气地往许云鹿对面一坐,坐下又不说话,许云鹿只得从皮椅中重新活过来,坐直了,左右打量于野一通才问:“你又发什么神经!”
“前天晚上在酒吧,苏铭说那通话是什么意思?”
“苏铭哪通话?我怎么没听出他讲了什么别有用意的话呢!”
“你装,你是知道的,我父亲安排卧底那是职责所在,可苏铭那话分明还是很记恨他父亲的死,那是在怪我父亲呢!”
“于野,你神了吧,苏铭只是就事论事,跟你父亲他父亲有什么关系。”
“反正他那论调很奇怪,让人听着很不放心。”
“你到底不放心什么,怕苏铭滑向犯罪的深渊!”
“那倒不会,你肯定盯着的,他想滑,你都有办法不让他滑。”
“那你还瞎担心什么!”
“他是你大舅哥,你现在一门心思在讨好苏苒,谁知道你在工作中会不会因为苏铭打击报复!”
“不,于野,你疯了吧,你的意思是我要为苏越当年的死打击报复你,滚,真是看好你自己,要没事,回去赶紧写年度总结报告。”
“我不写年度总结报告,我要去抓钱忠诚,你确且自己不是那种心胸狭窄、黑白不分的人。”
“我就是,你又能把我怎么样,杀害云朵的凶手已经服毒自杀了,虽然没有得到审判,你也得把心放回工作上,钱忠诚要抓,年度总结报告也得写,一样交不上来,我才让你知道什么叫打击报复!”
“反正你想胡作非飞,还有高副局盯着的。”于野气哼哼说完才离开了。
许云鹿重新往皮椅里一瘫,宁小海长叹一声说,“老朱给你这些手下,全都是奇葩呀!”
“真他娘的想甩手不干了,在瓦西多好,老子想怎么干怎么干,下面哪个敢不服,老子分分秒秒让他靠边站,在这里当这破局长可真好,跟个保姆一样,还得管他们想什么。”许云鹿摸出烟点上,抽了一大口,宁小海叹口气说,“知道了吧,在部队,最难做的是政委,思想工作跟不上,首长多能耐,也打不出漂亮打仗。”
“滚,说得跟真的一样,怎么让你表姑父愚化得这么蠢,国外没政委这编制,难道军队还不作战了。”
“但人家有牧帅类神职人员随军,那也是一种心理疏导工作者。”
“钱忠诚,还没着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