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说的那些事。”
“这还用得着知道吗,猜也能猜到呀,许小鹿几天没见,我红岗哥几天没见,昨天,楚楚可怜也消失了,难道还会有二种三种状况吗?”
苏苒一听赵小恨是猜的,松了口气,赵小恨这个人不用猜的都不靠谱,何况是猜的,不过经赵小恨一提,许云鹿确实有几天没见着了,苏苒又不能完全把气松下来。
当然,苏苒和朱珠也不敢再乱说出去了,如果许云鹿和高红岗等人已经秘密潜入了果阿,她们乱说乱问,让那些毒犯或毒犯买通的人知道了,对许云鹿和高红岗反而不利,所以苏苒不得不提醒赵小恨:“赵警官,猜的,就别对外面乱讲了,如果不是真的,别人会笑话,如果是真的,他们可能都会有危险。”
赵小恨嗯了一声说:“这,我还不知道吗,用得着你来提醒我,跟你说,因为我是为谁出卖许小鹿,你都不可能。”
苏苒愣了一下,然后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谢谢赵警官这么肯定我,不管真假,咱们都别再对第四个人说了。”
当然,不对第四个人说的结果,自然也不能四处打听怎么回事,对于苏苒来讲,面对没有归家的许云鹿这件事,就是一种煎熬。
不这苏苒还没来得及煎熬,苏兰打电话来,苏苒接了电话,就听苏兰急急地说:“苒苒,奶奶好象不行了。”
苏苒吓了一大跳,赶紧从奶茶店奔回怡然居。
虽然许云鹿几天没着家,但家里的一切都井然有序,苏苒跑到怡然居的时候,苏奶奶已经被送上了救护车。
苏苒和苏兰上了白果开过来的车,苏苒才听苏兰说了过程,晚上,睡了一下午的她精神抖擞地陪奶奶说了会儿话,奶奶的话比平常多些,说起小时候哥哥的一些趣事,还说她早就该死的一个人,拖累苏兰这么多年之类的…,因为苏奶奶平时也会说,只是今天晚上说得格外多些,尤其说苏越小时候的事,苏兰总觉得不对劲,等奶奶休息后,进去看过奶奶两次,让保姆也由平时两小时进屋检查变成一小时,一直没发现异常,苏兰还是不放心,干脆想搬奶奶房间里睡,只是还没睡下,奶奶的呼吸就不对劲了。
仅管许云鹿人不在,一切却都安排得妥妥的,奶奶从呼吸不对到进医院,到最后过世,都有人打理。
苏铭得了消息,带秦默立刻赶了回来了,苏苒没想到苏铭回来,许文山许老也跟着一起来了,奶奶的葬礼是许文山盯着人经办的。
戴着小墨镜的秦默再一次跟着大人到了墓地,不过这次他一直牵着许文山的手,与上次参加苏越的追悼会比,秦默又大了半岁,看着明显更为悲哀的苏兰和苏兰,有点茫然,一直残的曾外婆去了一个美好的方,为什么自己就再也见不着她了?难道她不喜欢自己了?
毕竟苏奶奶瘫了许多年,生死线上徘徊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更多时候是儿女孝顺,用药物维系着她的残生,这种维系更多的时候也是一种折磨,其实对于她来讲死了倒是一种解脱,大家伤心归伤心,知道是迟早的事,葬礼结束了,除了苏兰,都很快能回到平静正常的生活中。
对于奶奶的过世,苏苒更遗憾的是奶奶到底没能坚持到苏兰生产,她估计这也是奶奶的遗憾,奶奶应该比任何人都更想看到苏兰的孩子平安落地。
秦星的快递公司也交给山炮和咕鲁了,整天守着苏兰,苏苒一放了学,第一件事也是陪苏兰,苏苒上学的时候,徐慧就过来陪着说说话之类。
如果不是苏兰住的、吃的、用的都特别上档次,徐慧甚至会提出帮着带秦默,再看到苏铭和汪寻住的地方,她都惊疑,知道苏苒还单独住了个三房,秦默和苏苒住在一起,虽然可以理解是苏兰不方便,苏苒帮着带,但一切都太不正常了。
当然徐慧最终理解成苏兰开奶茶店十分赚钱,苏铭在人民医院的薪水特别高,看见自己的孩子过得好,她还是十分乐意的,知道苏铭打小要强,又怕苏铭的负担会不会太重了,不过,对苏铭所做的事,她从改嫁后,就不敢插嘴。
等苏兰心境好许多,胎象也稳定了,苏苒才发现许云鹿有二十天没回来了。
问邵西,邵西只说横宾和李鬼也不见了。
再问能不能定位三人,邵西又说了半句:如果进了果阿的茂林和山里,…
再问,邵西就急了:鹿哥这种没有任何吩咐和叮嘱的事,他什么也不能做,否则有可能会坏了鹿哥的事。
苏苒急坏了,冲到云行,看见邵东,还略松口气,在苏苒的心目中,许云鹿、邵东、李鬼就跟三剑客一样,从不分家。
邵东看见苏苒,示意苏苒坐,让人给苏苒倒了水才说:“小西都告诉我了,但如果你问我小鹿去了哪儿,干什么去了,我真不知道,这种情形在瓦西也有过,他经常会无缘无故消失一段时间,我们呢就按部就班的,开钱庄的开钱庄,看赌场的看赌场,守夜店的守夜店,搞投资的搞投资,过阵子他自己又会回来,所以,你也不用太着急,而且这以后说不准就是你生活中的插曲,习惯了就好。”
“但是我知道阿库是故意把他引到果阿的,是想要他死。”
“想要他死的,何止是阿库,我们在果阿的时候,天天都有人想他死,不过最后他都活得活蹦乱跳的,到阎王那里报到的都是想他死的。”
“可是宾哥和鬼鬼哥也没见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