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伍长!我们是同乡,黑的老父母就拜托你们二人照顾了!”
一个名叫黑的士卒对着两名中年士兵咬牙大吼了一声,把身上的鱼鳞重甲顿时卸下,连头盔都是丢到一边,
他挽起发髻,赤着双膊,瞪大着眼睛,露出癫狂的看着王莽!
“黑!”那同排的队长大喊一声,看着脱下重甲的黑,眼中露出一丝不忍,
自己和黑是同乡,平日一直拿他当作亲弟弟看待,如今自己怎么忍心见到如此至亲身死?!
“队长!我也敢死!家乡父老就拜托兄长了!”
排在队尾的那伍长高吼一声,此刻也是红了眼睛,利索的把身上的鱼鳞重铠卸下,赤着上身,手里单单只握着一把战戈!
那队长咬咬牙,还没等他回话,队伍中就是冲出来一个又一个卸下重甲的疯狂汉子,他们双眼嗜血,喘着粗气,眼中都是疯狂,自己死了没关系!只要杀了眼前这人,自己的爵位就能传给子孙!
“敢死!敢死!”二三十个赤着双膊的汉子,手里端举着战戈,口中大声吼着,
他们从战阵之中走到最前排,作为敢死队,哪怕要用生命摧毁敌人,也在所不惜!
王莽立在包围圈的正中心,迅速环顾着四周包围的敌人,连双腿都是微微下沉,绷紧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