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李扬听着这妖冶舅妈的一句话,马上意识过来。脸上神色一冷,看向了那妖冶的舅妈开口呵斥道:“我可不是和你玩玩而已。那一嘴巴,我记着的。扇吧,不要逼我动手。”
李扬向来记xìng很好,特别是这种赌注。李扬更是记得一清二楚,谁要想和他打马虎眼,那是不可能的。四样玩意,李扬可是说的一清二楚。那么,这妖冶的舅妈自然是欠他一耳光。
这种打脸的事情,李扬很愿意亲眼目睹。
那妖冶动人的舅妈,脸色一变。毕竟,这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这会儿,李扬真抓住这一点不放,她的确有些脸面挂不住。
刚开始的时候,这妖冶动人的舅妈,故意是拿那四样东西来将李扬一军。并且,还故意把那饮泉庄和石上庄的两样玩意,调换了一下。很多人一不小心,很容易掉入了她的圈套之中。偏偏,李扬是条理清晰,一点一点把那四样玩意说的是没有一点儿漏洞。这让这刁难的舅妈,一时怔怔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放肆。”
正在这个时候,那范智却是脸色一变。猛然一拍面前的桌子,勃然站了起来。看着那范欢欢厉声道:“这就是你找的男人,目无尊长。连你的舅妈都要打,这样的男人,欢欢你要来何用?我们范家可是大家族,这种毫无教养的东西,你想都别想带进京城来。”
那四个字毫无教养,一下子清晰的传到了李扬的耳中。顿时,李扬脸色一变。他是一个孤儿,对于父母这个词感觉更加敏感一些。当即脸色一红,迅疾站立起来。砰的一声,一脚直接踹开了二人面前那一张茶几。扬起手腕,毫无犹豫,啪的一声,直接是扇在了那范智的脸上。
那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啪。余音绕梁,在这大厅之中回档了起来。
大厅之中的两个女人,妖冶的舅妈和范欢欢马上惊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对于李扬这展露出来凶残的一幕,完全是给震撼住。两人很有默契双双的缩了缩脖子,背脊骨传来一阵凉气。
范智的那一副黑框眼镜,这会儿终于是哐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眼睛片,顿时应声碎成了一片一片。
“我不光敢打那个女人,我更敢打你。”李扬这会全身正气凛然,语气铿锵有力训斥了起来:“作为一个男人,我为你感到可耻。你的女人欠下了赌约,你不知道扛上那便罢了。籫ōu蛩阋欣下衾侠囱蛊任遥腋椅誓隳闼憷霞?进门以来,你和你身旁这个女人拿我当欢欢的男朋友看了吗?现在,你知道蹬鼻子上脸了。拿你的那狗屁长者身份,来打压我。我呸,敢问你算老几?有何德何能来教训我?教养这东西,我比你懂。”
一番话,大气回肠在大厅之中响彻了起来。李扬一张脸紧绷起来,这一瞬间看起来是那么的的英俊帅气。
范智镜片摔碎之后,眼前一阵模糊。只感觉到脸上一阵火辣辣的感觉,传了过来。这些年,在京城养尊作福的他。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的耻辱,马上开口咆哮了起来:“你他妈敢打我?”
“打你又如何?”李扬再次扬起了自己的手腕,那手臂挥动间带起了一阵凉气吹起。
大厅之中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起来。每一丝空气,都是带着剑拔弩张的味道。
那范智感觉到李扬手臂扬起带起的凉气,终于整个人往后缩了缩。这一次,他终于怕了。他这些年号称范家智多星,这些年阅人无数。这一瞬,他从李扬身上感受到了几分煞气。他可以肯定,要是自己不让开,那么紧接着李扬的巴掌绝对会毫不留情扇在自己的脸上。
“教养这东西,不是你在这里咆哮那就是教养。你何德何能,说我没有教养。果然骨头越老,那一股傲劲就是更浓了起来,就更没教养起来。我这人做人的教养很简单: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欲对我不仁,磨刀赫赫向猪羊。你说,你自从进屋来,你在我面前是头猪还是一头羊?”
李扬这一席话,比起扇那范智更狠。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把那范智的自尊一点点割落下来。
失去了眼睛的范智,他那一张长脸,马上通红起来。不知道是李扬那一巴掌扇的狠,还是因为这会他感觉到了一股浓浓的羞愧。
终于,范智不堪承受这一股压力,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身躯瑟瑟发抖起来。
从一进屋,他就没有把范欢欢和李扬当一回事。对于他这种长期在京城逍遥快活的大人物来说,这江城是个小地方。小地方的人,自然是小人物。所以,他才是大意的不把这里当一回事。把范欢欢当成了一个小丫头,把李扬当成了一个山村的乡巴佬。
关羽大意失荆州,他大意挨了李扬这劈头盖脸的一顿骂。本以为仗着自己的身份,以及外强中干的一番训话可以震住李扬,让自己的女人不挨上那一巴掌。但是,哪里料到一时口误,一下子戳中了李扬的痛处。这才是让李扬整个人暴怒而起,自己反而挨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