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的事忙完了,就急着领了赏钱离开了这富家丑闻。
可事情还未完,接下来是怎样处罚该处罚的人。
韦萱已经来了,她已从丫鬟口中知道华延钧晕倒的事,也知道罪责在自己了,现在没法,一进门就向华正洋和韦氏下跪,一并喊着:“延钧怎么了,延钧……”
“你还有脸来看延钧?如果不是你,延钧也不会在海边日日呕吐晕倒!”大夫人韦氏首先责骂:“方才大夫说了,延钧房劳过度,实用过多壮阳菜肴才致如此,这可都是你干的好事?”
“我,我只是在伺候延钧啊,我是延钧的侍妾,姑母,我也不知会这样。”韦萱现在唯一可以依赖的就是大夫人韦氏了,毕竟同一血脉,她认为自己做错事了,大夫人也会没面子,所以还是将“姑母”这两字喊大声些吧。
大夫人却不待见她,将脸一拉下:“别喊我姑母,这里是华府,你是侍妾丫鬟,就该称我夫人!”
“是,夫人,我不知道延钧这样了,他也没有跟我说啊,”韦萱跪着想要用膝盖走到华延钧的卧铺边,不过大夫人制止了:“韦萱,你是侍妾丫鬟,就该知道自己的身份,这是延钧的卧铺,你有资格靠近吗?”大夫人说此话的时候,看也没有看韦萱一眼。
二夫人只知道一个劲地哭着:“延钧没事吧,从小身体好,没见过他这么瘦弱啊。”又转眸向华正洋求着:“老爷啊,怎么让这个丫鬟来伺候延钧呢?”
华正洋也没法,当初是华延钧自己一心要将韦萱纳为侍妾的,现在出了这等丑事,华正洋就责问起夏雨瞳了:“雨瞳,你是延钧的正妻,为何没有管束好韦萱?”
夏雨瞳正在一点点地给华延钧喂小米粥呢,听到这话才反应过来,讶异地回头看了看韦萱,但此时她无心观赏韦萱的美貌,只是一脸纳闷:“爹,是我不好,我以为萱姐姐会服侍好延钧的。”
“雨瞳啊,”华正洋想要郑重地说,却被丫鬟海星给打断了话:“老爷,奴婢斗胆禀告,大少奶奶从未见过韦萱,韦萱来广祁园一个月来从没有来向大少奶奶奉茶问安过,大少奶奶想要去看她,但奴婢不愿大少奶奶屈膝,于是大少奶奶就每隔几日送些衣物给韦萱,并传话说让她好好服侍大少爷,有和需要就传个话。”
海星的告状恰到好处,海葵再加一句:“确实如此,老爷夫人,大少奶奶赏赐给韦萱的衣物,就是希望她照顾好大少爷,可是韦萱却……”海葵瞪了韦萱一眼。
韦萱现在是无从辩驳了,她什么理由都没有,全是她的错。华正洋也站了起来,压住了那怒发冲冠的气火:“韦萱,怎么做丫鬟你不懂吗?现在还不向雨瞳问安?她和延钧一样是你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