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瞳,我们不说别人好吗?”华延钧似有意手指从她的眉毛上划过,看着她,将那些不愉快都挥之脑后。
夏雨瞳已知晓他的意思,但现在,现在生孩子后已有四个月了,再无理由拒绝他了,夏雨瞳怎还羞着呢,在脑子里翻个遍也找不到理由了,就拿出挡箭牌:“华宸要是没有我陪着,晚上会哭。”
太弱的理由,被华延钧一语捅破:“华宸将来必须是男子汉,不可对母亲这么依赖。”
“不行,我还离不开他呢。”夏雨瞳去抢着抱华宸,却不见了摇篮,回头看华延钧潇洒地半倚在卧铺边,脚勾着,贼笑贼笑的。
“你什么时候悄悄弄走了华宸?把他抱哪里去了?”夏雨瞳审问着,焦急地快要流泪了:他是我的儿子。
华延钧看这情形,连哄着:“雨瞳我没有把华宸藏起来,就是让海葵带着他了,明早就见到他了。”
“真的?”
“真的。”华延钧承诺道,但也要她完成她的诺言:“雨瞳也要待我好一点了,我这个做夫君的都快被你忘了。”他气息喘地加快了。
对身材娇小的夏雨瞳,华延钧很爱护,就如对一个瓷娃娃,就怕破损了她一点,弄疼了她一点,游移在她身上每一处的手不定,轻抚而柔情。
不似对韦萱那样如虎豹般凶猛。华延钧也不知自己为何对韦萱和夏雨瞳完全不一,是因为韦萱的那身弹力鲜酥肉足够将他的欲望引发到最高点而夏雨瞳的小骨骼却没这本事?抑或是在他眼中韦萱的跳舞身姿足够强大而夏雨瞳还没成熟的小丫头个子需要他爱护?
华延钧脑子中迷糊着闪过这些,没有清晰地思考,因为此刻他和夏雨瞳很享受两人给对方幽幽的淡淡的带着点嘻笑可以抚平对方伤痕的爱。就这一点,是华延钧难放开夏雨瞳的最重要原因。
他和她渐入佳境,忘却烦恼,直到天堂方休……
嗯,还有一事,华延钧想解释,记得洞房那晚,是他和夏雨瞳的初夜,那晚真的就是个意外,他一直觉得那晚自己太凶残。夏雨瞳也觉得那晚不是她所想,她还一直怪着华延钧呢,只是怎么说出来呢?丢死人啦。
早上起来,夏雨瞳高兴地飞上天了:怀第一胎的时候就是在洞房那晚,那现在我和延钧身体都好,应该现在就怀上了吧?哎呀,想什么呢?我又不是母猪,老想着这个,把延钧当什么呢?真是丢人。
“雨瞳,你一大早坐起来蒙着脸摇着头在干什么呢?”华延钧看地有趣,伸手就去摸她的肩膀。
夏雨瞳回头眼神溜达:“没什么,只是揉眼睛,啊!”
见他赤着膀子,夏雨瞳蒙住眼:“延钧你怎么还没穿好?快走开啊。”
“雨瞳不也是吗?”华延钧觉得今日是没有烦恼了,看着雨瞳这着急的样子,心里怎么就特别想逗她呢?这习惯怎么一直改不掉?
夏雨瞳摸摸自己身上,唰地开始滚烫上身到脸颊,感觉脸好热啊,因为身上啥都没。她抢过被子来包着自己,去找她的肚兜,在哪呢?是被自己弄丢了还是延钧藏起来了?
华延钧轻搂她入怀,对她柔言道:“雨瞳,我们成亲有一年了,你怎么还害羞啊?以后就不可这样了,来今日,帮我更衣。”
“你以前让我帮你更衣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子啊。”夏雨瞳不乐,意思就是要他先穿点。
华延钧跟她拗上了:“妻子该做的你都还没学会,要是我把这事告诉爹娘……”华延钧边说边穿了里裤,不让夏雨瞳太羞。
夏雨瞳连忙讨饶:“延钧,好好,我听你的,帮你更衣,但你也别把这闺中之事告诉爹娘啊,不嫌难堪吗?”
“雨瞳帮我更衣就不告诉爹娘了。”华延钧得意着扭扭身子,回头看看被自己逗地服服帖帖的倨傲小丫头。
“转过头去,非礼勿视!”夏雨瞳怒喝着,现在她也只包着一件小红肚兜呢,跟个送福娃娃一样可爱。
夏雨瞳还没有女性身姿的魅力,但这个福娃娃样子就是惹得华延钧要回头多看几眼。华延钧也要为此付出代价:就是被夏雨瞳捏着说“转过头去”。
夏雨瞳终于帮他穿好衣裳,华延钧就转身过来:“礼尚往来,我来帮娘子更衣吧。”
“不要,你走开啦。”
“是这样吗?”
“不是!”
……
一早上挺有趣的,只是华延钧手脚粗,把雨瞳的衣裳弄了个乱七八糟,穿地更落汤鸡似地,最后被夏雨瞳命令道:“站好了,转过去,以后不要帮我穿衣裳!”
闹了太久,所以耽搁了早膳的时间,夏雨瞳就用木饭盒一样一样地盛好给他,走到他身边轻声却狠狠咬牙:“你看,连吃早饭都来不及,以后可正经些。”
“雨瞳送我出去,到大门口。”华延钧还有要求。
“好,那走快些。延钧记得英雄不可沉溺于儿女情长,我不会常送你,免得你慢吞吞的,看现在就慢了,跟小孩子似地。”夏雨瞳一路唠叨个不停。
华延钧不介意形象,一边吃枣泥膏一边说着:“嗯,我走快些。”
华延钧走快了,夏雨瞳就提着裙子在后面追啊:“延钧,你怎么这样啊?人家好心送你,你让人家跑地累得慌。”夏雨瞳忘了华延钧是粗长腿,与她的小碎步相比,是一步对几步的,华延钧若是大迈步,夏雨瞳还不要跑了。
“唉,”华延钧笑得得意了:“要快是你,要慢也是你,还真难伺候你这小娘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