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五娘不是自愿来的,否则不会去自尽。”韦嘉欣补充到。
“那是谁在逼迫五娘呢?”夏雨瞳问出这个重要的问题。
在场四人冷下来了,夏雨瞳已经笃定是大夫人韦睿合做的鬼,韦嘉欣也是七分肯定,二少华延钟同样肯定,但二少没有证据就没说,只有华延钧这个受害者,却在半信半疑中。
一直是韦嘉欣和夏雨瞳在说,说到最终归结了一个要点:五夫人背后还有人,幕后者是谁呢?大家心里有数,但需要找出这个幕后者,还须证据。
此时,谈论陷入僵局了,因为找不到更深一步的突破。
华延钧似是当局者迷,总是找不到问题在哪,那就只有靠旁观者清的二少华延钟来帮他了:“大哥,今日情绪那么差,不如陪我和两杯吧,反正我也是闷地慌,在华家被这么压迫着过日子实在难受。”
“延钟你叫大哥去喝酒干什么?还嫌不够乱吗?”韦嘉欣气他:“喝了酒就不要碰我也不要碰华娆!”
二少没有理会韦嘉欣的话,径直带着华延钧来到了广昌园,开始喝酒了,坐下,但谁心里都知醉翁之意不在酒,是有要事商量。
在这之前,华延钧就对二少道:“我们被跟踪了。”
二少拈花一笑:“大哥的反跟踪能力觉察力还真的是那么强,所以刚才在广祁园没说什么重要的话。”
华延钧讶异:“延钟也发现刚才在广祁园有不妥?”
“是啊,所以我才没说什么重要的话,跟大哥一样。”二少的意思一样。
还是兄弟齐上阵啊。
华延钧放低了声音:“延钟,你看我是被内贼给跟踪了?那陷害我的也是我身边的人吧?”
“大哥,小声些,”二少说着:“现在其实很明显,那件不堪事不是五娘一人所为,因为她根本无法将大哥你搬到房里去,肯定是有人帮五娘。而关键点就在于大哥你是怎么晕倒的,虽你说没有闻到任何异味,但这并不代表你没有被下药。想想看谁会有这样无味无色的迷魂散?”
“鱼骨。”华延钧脱口而出:“不对,鱼骨已经死了啊。”华延钧还不知那是夏雨瞳制造的一出戏。
那就再换人:“总之刀剑手有这样的能耐,如果说最容易给我下这种无色无味迷魂散且制作这出戏的,那就是我身边的刀剑手鱼刺了。”
二少再小声些了:“鱼骨和鱼刺是当初爹赐给雨瞳嫂嫂的两个护卫,是非常忠心的,而今我们怀疑鱼刺,这也需要充足的证据。大哥,我和嘉欣都是蒙你和雨瞳嫂嫂帮助才过地这般好,所以我和嘉欣早就商量好了,愿意做诱饵试探一下鱼刺。”
“等等,延钟,你可别拿自己开玩笑,你现在可是有妻女的人了,不得有事!”华延钧不许二少这么停滞不前,于是不管他同意不,就直接道:“大哥,注意,现在我们两家的关系不能再像以前那般了。”
“延钟,你又要胡闹?”
“大哥,这次我不是胡闹!”
二少站起将酒盏往地上一扔:“华延钧,你以为你是谁啊?一直顶着华家长子的身份对我傲视着,有什么了不起?以前不离我,现在落魄了,就来找我,我还懒得理你呢。我告诉你,就是幸灾乐祸了怎么样?”
华延钧看二少话说到这份上了,就陪他演完这出戏,也扔茶杯酒壶:“那我也告诉你,华延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华延钧再怎么样都是华家长子,我已经有两个儿子了,而你,就一个女儿,那还是我送你的……”
“哗”一拳头,为了显得真实些,华延钟给了华延钧一拳头:“你敢说我女儿不是就是这下场!”
华延钧也没好气,给华延钟一击。
为了演地真实些,两兄弟最后打地都挂了重彩才结束了,并相互扬言:不相往来!
同时,夏雨瞳和韦嘉欣这边,韦嘉欣是和二少约定好了的,今日就和夏雨瞳决裂,假决裂,但在这之前,先像夏雨瞳眨眼传个信息。
夏雨瞳和韦嘉欣一起姐妹久了,知道韦嘉欣这是有事要和夏雨瞳说了,且是特别的。
但听韦嘉欣沉冷下脸来进而阴阴地笑:“夏雨瞳,你也有今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