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许多天南海北的话,韦嘉欣也要回家了:“雨瞳,今天要告辞了,几日后再来看你。”
“好,嘉欣,我送你的那些滋补药材可都有食用?”夏雨瞳关心道。
韦嘉欣对这个笑着:“这问题你头说了好几遍了。我在吃呢,熬药,煲汤都是用你赐的药材。放心吧。”
夏雨瞳目送韦嘉欣离开椒房宫,带走了妙儿姈儿,椒房宫又空虚寒冷了。
有几日没有看到韦嘉欣来皇宫了,自然也没有看到那对给夏雨瞳带来无限乐趣的小丫头妙儿姈儿。夏雨瞳很是寂寞,派宫人去探望,得来的消息是:广昌王王妃韦嘉欣病重,卧床不起,一直呕吐,滴水难进。广昌王一直守候在侧。
夏雨瞳不能坐视不管,这韦嘉欣不仅是广昌王华延钟的爱妻,更是夏雨瞳的好姐妹,她关系到广昌王的职位能否为皇上尽忠,也关系道夏雨瞳此生的一段友谊。
所以夏雨瞳立刻向皇上华延钧请示:去探望韦嘉欣。
华延钧觉得有必要,准了:“顺便带上我的问候,告诉广昌王夫妇,我很关心他们,要是有什么请求,尽管说。”
夏雨瞳风急火燎地来到了广昌王府邸,看到了正卧床的韦嘉欣,脸色苍白,唇泛白无色,这是血气虚脱的现象啊。
广昌王华延钟给夏雨瞳下跪问安:“皇后娘娘亲自来探视内人,臣不甚感激。”
“繁文缛节就不必了,现在说说嘉欣的情况吧。”夏雨瞳坐在韦嘉欣的床铺旁,问道。
华延钟叹着:“不知是什么原因,嘉欣的脾胃虚寒越发严重了,但以前从未见过这样的现象。嘉欣一直害怕过冬,这次感觉是特别难受。”
“广昌王为何不送嘉欣回靖州去?那里的冬季不会这么难受啊。”夏雨瞳建议道。
华延钟后悔回答:“臣不想和嘉欣分开,所以就没有送她回靖州过冬,现在想要送她回靖州去,可是看这样子,嘉欣也经不得旅途颠簸。”
“真是,”夏雨瞳想要责骂华延钟对韦嘉欣照顾不周,但是奈何这对夫妻情深,夏雨瞳不想去说他们如何,就安慰道:“延钟二弟也休息下吧,看你是几日没有睡好了。”
这确实是,华延钟的眼睛都肿了,却一刻不愿离开韦嘉欣的病床。
“雨瞳你来了?”韦嘉欣的声音那么微弱:“可惜今日无法起来,真是失礼了。”
“别说这些,嘉欣,我问你,有没有使用我送你的药材?”夏雨瞳焦急问道。
韦嘉欣只有以闭眼睁眼来替代点头。
夏雨瞳觉得奇怪:“怎会如此呢?那些温补脾胃的药材都是上好的,为何会不见效反到见你越来越虚弱呢?”
“我,”韦嘉欣想要说,无力的她却被胃里那些翻江倒海的力气给撑了起来,往盆子里又吐了一番,把刚才吃下的粥都吐了。
夏雨瞳给她擦拭着嘴边残留的液体:“很难受是吗?那就先喝点热的来止住这呕吐吧。”
华延钟在旁吼着太医们:“你们是怎么煎药的?为什么王妃喝了这么多药也不见起色?”
“回广昌王,王妃这之前用了许多凉补的汤药,这脾胃给吃坏了,一时也难调整过来,急不得啊。”太医蹙眉说着。
华延钟这就是一个巴掌过去:“没用的东西!”
韦嘉欣越感不舒服了,华延钟凑过去,脸色立刻温和下来:“嘉欣,现在感觉如何?”
“你又打人了,都说了你不要打人,去,给太医道歉!”韦嘉欣下令。
这是比皇上的圣旨还有用啊,华延钟立刻站起来像刚才那位被自己打的太医鞠躬道歉。太医连忙鞠躬:“奴才不敢。”
现在看到韦嘉欣的样子可真让人如坐针毡啊,韦嘉欣忍不住了:“王妃这些日子都实用了什么?拿来看看。”
“王妃用的汤药没有记录,这饮食都是按以前的温补记录没有差错。”丫鬟回答。
夏雨瞳要飙了:“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一个小小的脾胃虚寒病症会这么厉害地折磨着王妃?”
丫鬟们跪下了:“皇后娘娘请息怒。”
躺在卧铺上的韦嘉欣已经吐地前胸贴后背了,却还是没能躲过这又一次的剧吐,夏雨瞳看着不知有多心疼:“嘉欣,你别再吐了啊。”
华延钟在旁也无法,只有求着:“嘉欣到底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