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延钧还不知这些事呢,就对夏雨瞳说着以后的计划:“我还是打算让华定在西边兖州镇守,华定的儿子华滔就在我们身边。如果雨瞳想念华定,那就看看华滔了,可否啊?”
“当然好啦,华滔在我身边,给我解闷不少呢,这小子,将来是个淘气的家伙,现在已经弄坏了宫里许多烛台窗棂了。”夏雨瞳说着,心里想着:只怕华滔长大后又会成为你的眼中钉,华延钧,我很难相信你,但是又要保护你,难为啊。你要是多想想,就不该对华定那么惨,一而再地刺激华定,是想让他怎么样啊?我真的不想看到你们父子为敌。
兖州,华定的军营。
华定已经收到了圣旨,撤军的圣旨,与几个上将商量后,还没有得出结论,没有得出结论的意思就是不想遵循这撤军的圣旨!
回到府邸,华定与王妃梁氏商量着。梁氏也是蹙眉着:华定,真的要这么做吗?
华定每次想到华延钧都是咬牙切齿的:“华延钧对我没有父子情,我何必对他有义。华延钧已经不配为一个君王了。”
“华定,此事,如果成了,那你会背上不好的名声,如果不成,那你我的性命还有我们孩子的性命都会有危险。”梁氏担忧地说道。
华定搂她在怀:“你担心什么?我有失败过的事吗?以前是斗不过华延钧才被迫离京城来到这西边,却不想我在这里大展宏兔了,算是因祸得福吧。现在这实力起来了,该是我像华延钧反击的时候了。”
海星念着她一路见到的听到的和她自己说的:“我每见到一个人都说着‘这是大少奶奶送给萱夫人的用品,你们看着点’,所有人听到都夸大少奶奶,而韦萱把所有东西都扔出来,我捡起,回来一路遇人又说‘萱夫人拒绝大少奶奶的赠品’,所有人都说韦萱的不是……”
华延钧浅笑着摇头:“今日延钧不是来向大娘请教问题的,而是有一事想劳大娘给延钧拿个主意。”
“呵呵,延钧为何不去问老爷呢?老爷可是对你赞许有加啊。全府上下都羡慕不是?”大夫人和华延钧如至交一般闲聊,若不是知情者还真看不出来他们的仇恨深度。
华延钧是学着大夫人这样假装笑遮住恨:“大娘取笑延钧了,再说延钧可担不起了。哪里敢凡事问爹呢?我可连雨瞳都没说,就指望着大娘呢。毕竟这是女人家该管的家事,虽可问爹,但爹已是日理万机了,延钧想着能自己解决就自己想法子,想不出就这样赖着大娘了。”
“好了,海星,我知道大体情况了,你就说说疏影斋怎样吧。”华延钧想着重点。
海星想到这,直摇头:“真是没见过这样韦萱这样的女人,自己打扮地花枝乱颤,却不管华姹小姐哭喊,华姹小姐穿地不好,又黄有瘦,像是要吃的,但韦萱不给。”
华延钧些直骂着韦萱不可为人母:“她就因为生我的气而这么虐待华姹?”
海星想了想,摇摇头又点头:“韦萱肯定是生大少奶奶的气。不过以前华宸小少爷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就只顾着给华宸小少爷喂奶,有多余才给华姹小姐。”
好恶心的一段对话,终于到主题了。
大夫人祥和笑着抿了一口茶:“延钧想的是,那你要大娘帮你什么呢?”
华延钧说了华姹的事,解释道:“爹将萱姐姐关在疏影斋,我也不知爹是什么意思,也没敢问。或许爹自有他的用意吧,就不问了。但听说那里连年湿气不见日头,华姹还不过一岁,要长期住在那里也不是个法子。萱姐姐在那里身子定不好,难照顾华姹,我思忖着,给华姹找个人来照顾,换个地方。其实原本我想来照顾华姹,但大娘知道,若是如此,岂不让萱姐姐更难过。因此,这如何照料华姹的事还要请问大娘,毕竟她是雨瞳的长女,也是我的女儿。”
事实相反。
韦萱彻底毁了自己在夏雨瞳心中的美好形象。她今日也不梳妆打扮了,坐在地上哭嚎撒泼着:“以前你们说我有华姹,就把我的华宸抱给华延钧。现在竟又让韦蕉抱走华姹。那我还有什么?雨瞳,我为你生了两个孩子啊,一次一对龙凤胎啊,你守着他们出生的啊。”
夏雨瞳想安慰她,可是说不出来,他觉得韦萱现在的样子好可怕,比街道上撒泼的狂妇还要难看,或许是前后反差太大吧。
夏雨瞳只有给她个许诺:“萱姐姐现在知道舍不得华姹了?以前为什么要虐待她呢?如果你要悔改,那我会尽快让华姹回到你身边的。”
“那你呢?雨瞳?”韦萱的双眼被蓬乱的头发半遮,恐怖阴冷。
大夫人点头道:“不错,延钧想的全面,如果由我出面为华姹找个人来照顾,那样就免得韦萱牢骚了。让我想想呢,奶娘是得找一个,还有就是住处,就自可斋吧,那里地势高些,通气也有阳光,但是奶娘不可靠,还得有个靠得住的人。”
大夫人在思索着,只是华延钧难猜透大夫人在想什么,或者她根本没想,只是在佯装。
次日,夏雨瞳和华延钧商量着:“明日让海星去自可斋把华姹抱来,不能让她长大后怪我没有尽到做爹的责任……”
“嗯,是啊,我也想教教她说话,教她喊爹,到时雨瞳我们就有一双儿女了。”华延钧还是很期盼的,但其中的落寞不小心被夏雨瞳看出。
不是不小心,是他有时能读懂她:“延钧,不仅如此,我们还会有我们两个的儿女。”摸着她头,她幸福地倚在她怀中。
只是不可太久:“雨瞳去巡海,保护龙溪郡,保护我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