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华延钧也是朝政老手了,瞒不过他。
华延钧就和华定摊开了说道:“华定你真的要这么做?你难道这么快忘了你五叔帮你谋了这帝位吗?”
“从逼宫篡位那一天开始,我就想好有一日要除掉五叔!”华定咬重了说道。
华延钧夏雨瞳不敢相信,夏雨瞳问道:“华定啊,你那时候就有这想法?你怎么是这心思啊?你还是母后的儿子吗?”
“母后,你心太善了,才会一生受苦。”华定稳坐不动第解说着他的理由:“五叔那时候受父皇的恩惠从一刑部普通官员成为首辅,但是他却想着帮助我篡位,这是在为他的未来铺路。他的目的不在此,我在他的眼里是垫脚石,他想要的是皇位。如果我不除去五叔,难道要等着五叔来争我的皇位?”
华延钧夏雨瞳听后,肯定华定的说法没错,但是对那句话“逼宫那日就开始计划搞定五叔”,他们觉得眼前的儿子很陌生:“华定啊,难道你对你五叔一点感情都没有?”
华定简略一笑:“如果五叔知道自己该退出朝堂,那我不会对他如何,可是他自恃权力高,越来越不像样了。我不能容忍一个有能力有地位有皇族关系又有野心的人身居高位。这会让朝野动荡!”
华延钧和夏雨瞳已经劝不动华定了,也知道在这事上不能劝华定,否则,华定会死在华延钢的刀剑下。
可是华延钧夏雨瞳也心疼华延钢啊,以前在靖州华府那个小机灵,如今已经是生死难卜了。
早就不开心的大夫人韦睿合心里恨着“怎么不听他喊奶奶?这是华延钧故意的吧?”
没有谁故意,只是海星没有说“奶奶”。
大夫人韦睿合这就板起脸来:“哪个丫鬟这么没教养?”
华延钧立刻喊了声“海星”,尔后向大夫人道歉:“大娘,是我没教好这丫头,她素来性格开朗,不过心不坏,只是少了些礼仪。现在她也是为华家开心啊,您看这小年夜就别怪她了。”
老爷华正洋会时不时地问夏雨瞳华延钧夫妇一些事,在饭桌上主要是问华延钧:“孩子怎样了?你身体还好?”
大夫人立刻跟着风:“是啊,延钧现在要照顾华宸,肚子里又有一个,这吃得消吗?”
华延钧停下碗筷汤匙绽开梨涡花笑道:“爹大娘,我现在最开心的就是孩子的事了,你们要是不让我照顾华宸,我还不同意呢,华宸也不愿意。”随后,华延钧叫丫鬟:“海葵。”
所以十一岁的华美玲只有自己来年底的家宴。还有三小姐华胜男,四小姐华心沫。
唯一完整的一家就数五夫人庞氏和她的一双儿女了。
家宴的气氛不太好,主要是几个成人的心情不好,都是因为那些关于华延钧和二少爷华延钟的流言蜚语给害的。
老爷华正洋示意大夫人韦睿合调整气氛,这本就是韦睿合的任务,于是一大堆喜悦之词开始“谁谁长高了”“谁谁要嫁人人”“谁谁要生孩子了”……
海葵连忙过来扶着华延钧喊道:“大少爷你别打大少奶奶了,看她站不稳啊。”
华延钧真的要被打晕了气晕了,却还紧紧托着自己的肚子,保护着她的孩子。
夏雨瞳见状心软,过去扶住她,抱起来往回走。海葵和鱼骨跟着回去。
二少爷华延钟跟上来:“大哥,求你相信嫂嫂的话,她和我是清白的,你别再打骂她了。如果有气就朝我来,我甘愿受大哥任何处罚。”
三少爷华延铄愣是一句话不说。华延钧拿他没办法,华延铄再不济也是华家三少爷,不能对他用任何刑法,包括简单的掌嘴掌掴之类的,而且看他比女人还瘦弱的身子只怕是受不得一点刑。于是暂时将他搁在一边,既不放他走也不再问他什么。
夏雨瞳和二少爷华延钟在比剑决胜负,夏雨瞳也不知在比什么,怒气凶凶地直往二少爷华延钟的要处刺,这是要人命啊。二少爷华延钟本就在比剑上弱他一些,现在在气势上也差一截,那就不是他对手了。
华延钧看出了就令鱼骨:“鱼骨把雨瞳的剑打下来!”
鱼骨就和二少爷华延钟一起合力把夏雨瞳的剑打下。
华延钧略微笑笑:“延钟二弟还是别插手此事,我觉得这幕后……”延钧想说“事情没那么简单,幕后有他人”。
但来不及说就见夏雨瞳冲了出来剑指二少爷华延钟,眼眸如阴鸷般寒冷刺骨:“华延钟!你这个觊觎大嫂的淫贼,在这里干什么?说什么要为延钧做这个那个,告诉你,延钧是我妻子,用不着你来为她做什么!就算要教训延铄那也是我的事!接剑!”
华延钧被突然冒出的夏雨瞳给弄蒙了,她立刻指挥鱼骨:“去制止雨瞳和延钟!”
华延钧分析道:“昨晚四娘也来了啊,如果延铄三弟真的是疯了,四娘完全可以以此为缘由带走延铄三弟,但四娘却说延铄‘恩将仇报’,这显然是在说延铄三弟是有意为之。”
“这样?想来有理,但不知延铄这小子是藏了什么祸心要这么害嫂嫂,”二少爷华延钟一下子英雄气概倍长:“嫂嫂别担心,我现在就帮你去教训延铄!”
强烈的好奇心和三少爷华延铄的怂恿驱使他走过这片森林来到小溪流边,一开始见到的情景就让他想冲出去把剑比武决胜负:华延钧在那里,穿着他最喜欢她穿的大红披风,脸蛋儿红扑扑,身旁有海葵照顾着,有刀剑手鱼骨护卫着,这些都不打紧,关键是还有一个人二少爷华延钟,就是华延钧的“绯闻奸夫”也在那里和华延钧商量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