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的是夏雨瞳已经犯困了,居然在这守卫时刻犯困,是酒精在作祟吧?她暂时先蜷缩在了房子里的沙发上,那沙发是两人坐的,容不下一个成人躺着。夏雨瞳就只有蜷缩着侧卧在上面,权且消磨一下自己的晕困。
外面,华文夏终于啰嗦完了,华延钧送他到门口,为他关上车门,叹道:爸,我真的很困了,为你喝了太多了。
回到房子里,就直奔自己房间,不知现在夏雨瞳是否还在里面,猜她应该已经出来了吧,但还是敲敲门:“夏雨瞳,出来了。”
没回声,华延钧就赶紧进去卧床而睡。打开门却让他看到一副“佳人醉卧”的美景:夏雨瞳已在沙发上睡着了,穿着长裙的她,睡的很香,蜷缩侧卧着,娇臀往后翘,双腿合拢,膝盖往前屈,手臂垂下了。
这是一条美人蛇,穿着丝绸长裙的美人蛇妖精在考验着华延钧的自制力。虽然他此时已是热血全往脑海里涌,但是控制住,有点人xing,既然签了合约就不可毁约。
“雨瞳,起来,醉了吗?”华延钧脚步已不自觉到她身边:“回你房间去了。”
他手指推了她一下,只觉得绵柔一般柔若无骨,他有点恍惚了。夏雨瞳是真有点似醉非醉地起身,朦胧醉眼更似狐狸眼地望着他,呢喃着:“回房间。”已是完全地酡步了,一点不稳。
似乎就要摔倒了!华延钧也是迷糊中上前扶住她:“我送你出去吧。”他只想着:你出去了就不关我事了。
但没想到刚才那一下用力过猛,本来是想扶着她,却扯下了她的裙子。迷蒙的他怔住了,眼睛直愣愣地看着这初秋房间内的春光旖旎:夏雨瞳只有两处粉红在身上了,其他地方雪白一片,刺得他眼睛睁不开。
而那粉红的两处一前一后,却是让他的热血从脑部往下流,他沉睡的卧龙已舒然苏醒,向他要求着什么。
全身发热头脑晕乎的夏雨瞳也不觉得自己被“暴露”了,只是往门口处走着,要出去。但这会容不得她了。
华延钧已在心里念着:什么合约,我毁约了还可以弥补啊。
他已似雄狮猛虎般地过来将夏雨瞳抱起往床边移,只听夏雨瞳在念着“我要回自己房间”,随着她的声音,那一起一伏处刺激着华延钧的眼神。
他将她重放在床上,褪去了自己的衣服,趴在了她身上。晕乎中的夏雨瞳受不了这承重的重量,这重量帮她醒了一点酒。使劲儿睁眼,看到华延钧在自己身上,她知道怎么回事了——要逃,要保护自己。
她脚踢手推,要推开他。可纤细的腰肢和手臂怎么是酒后华延钧的对手?
他爱怜笑中透着获取的急促,猛地一扯,将雨瞳缝得紧紧的bra撕烂了,两座圆润白皙的山丘就呈现在他眼前,而山丘上的两颗小豌豆让山丘成为高耸入云的山峰。
他已是大饱眼福了,但正式这眼福,让他得陇望蜀,他开始舔着这美味了,轻轻地,柔柔的。
夏雨瞳从未让人直触摸过的禁地啊!她毫不犹豫地反抗,抓、撕、掐、揪、拧、抠他的背和手,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痕迹。
可华延钧已没有感觉到痛,这两团美好已覆盖了他疼痛的神经。不顾夏雨瞳已流泪了“华延钧,你说过不同房的”。他体验了味觉,然后还要满足他的触觉,于是粗大的手掌覆在这让他勾魂销骨的美妙处。
他轻轻一按,弹起,一按,又弹起,只觉得那是坚挺而又柔软的。面对那胶原蛋白丰厚得要溢出的挺拔,他成魔了,不再温柔,而是双手疯狂地抓着,蹂躏着,享受着那弹力带来的乐趣。
夏雨瞳已觉得喘不过气来,双眼含泪:“华延钧,求求你了,我不要你的钱了,放过我吧。”
她已无力推动他了,自己只觉得胸前在狂胀,胀得她难受,而下面,不知怎么有些湿滑溢出。夏雨瞳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早已是吓得恐惧了,但她明白,要守住最后一道防线,就算华延钧再怎么践踏她的上半身。
她已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还在做无力的挣扎着推开他。
华延钧现在是大脑神经被植物神经控制了,人xing已无,只有兽xing。双手已不满足夏雨瞳的前面了,而是在她全身游走,窥探,扫荡了。
夏雨瞳不知如何才能让他停止,现在她只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痛楚:悔不当初,受金钱诱惑啊,现在该如何?
来不及悔了。华延钧已渐渐地转移阵地,向雨瞳的下身移动,吻着她柔软平坦的小腹,闻着她的体香,如入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