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延钧本就等不及了,但看到夏雨瞳接这个电话那么为难,还提到了自己的名字,就强势地夺过夏雨瞳手里的手机,声音郑重礼貌:“喂你好,我是夏雨瞳的老公华延钧,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对方的声音有些怒:“延钧啊,你和雨瞳结婚有个把月了吧?却从不回来看一下我这老婆子,好歹也是我把雨瞳带大的。她就不知道要回门吗?”
“请问你是?”华延钧迷糊了。
对方说道:“孤儿院邱院长!”
“原来是邱院长,那就是雨瞳的娘家了,好的,这个周末我和雨瞳一起来看您。”华延钧尊进地回答并允诺,之后电话结束。
再看夏雨瞳,她已坐在沙发怔着,衣服穿好,扎好马尾,看来是没有半点情趣了。
华延钧也不勉强,但是对夏雨瞳的以前很好奇,坐她身边关心地问道:“雨瞳,我知道你是孤儿,但似乎你不太愿意提孤儿院的事,以前过得不好吗?”
夏雨瞳叹了一口长气:“既然你答应要去孤儿院看,那就去吧。”说完,她离开了办公室,今天没有“午餐”给华延钧。
华延钧也思忖着:到底雨瞳的过去式怎么样呢?
晚上问她吧,可一连几天,夏雨瞳都无心和他逍遥,屡次烦躁地推开他,甚至他强行的时候,夏雨瞳哭了,哭地很伤心。而喝过壮阳汤的华延钧也只有为他而压下体内的火苗。但就是问不出个所以然来。
到了周末,该去孤儿院了,算是“回门”吧,华延钧买了一大堆礼物去看望他的岳母邱院长。
而夏雨瞳却特意打扮了一番,不是性感路线,而是居家型的:宽松的布裤,长大的针织毛衣,单鞋。
这样就可把她那些令女人觉得扎眼,男人觉得养眼的前面后面还有美腿都隐藏在宽松的衣裤下。只有洁白无瑕的谪仙脸蛋在外,但就连这个,也戴了一顶很丑的男士鸭舌帽,能遮多少是多少。
华延钧奇怪了:“雨瞳,现在秋高气爽地,不用包这么厚实。”
“没事,我不觉得热,走吧。”夏雨瞳对即将见到的人事郁郁的,眼里都是阴暗和冷冽。
华延钧也就没多问,打算去孤儿院看个究竟,是否雨瞳曾在那里受了委屈。
到了孤儿院,雨瞳不说话,就华延钧喊着:“邱院长,我和雨瞳来看你了。”
一穿着朴素的老太出来,看到华延钧就笑得慈爱温和:“你是延钧吧,来快来坐,跟阿姨说说你这些年过得好不好。”邱院长对华延钧还真是热情地过头啊。
华延钧都觉得不知怎么是好,就同样欢喜地说着:“邱院长,是你带大了雨瞳,你就是雨瞳的母亲,是我的岳母了,这些啊,都是我孝敬你的。”说着,华延钧将一提提的补品放在桌上了。
邱院长却奇怪到一把泪来了,却又含笑,慈祥地看着华延钧:“小子,看你也黑了些,也有皱纹了。今年三十二了吧?”
“哦,是的,邱院长真了解我。”华延钧笑得有点尴尬,不知为何这老太会这么了解自己。他接过一女孩端来的一杯茶,抿了一口,很热,就放一边了。没有注意到那女孩对他的眼神有多爱慕和崇拜,更没注意到那女孩对夏雨瞳的愤恨和嫉妒。
邱院长不像电话里那么凶,只一直看着华延钧,亲切地唠叨着:“延钧啊,你这过了多年的单身日子,家里不着急吗,听说你有个后妈……”
华延钧拉拉夏雨瞳的手,示意她说话,不要像个木头人一样站着:“邱院长,雨瞳也有话要说呢。我们这次就算是回门了恶,算我不懂事,本来应该婚后三天就来看您的。”
出乎华延钧的意料,邱院长一看夏雨瞳就眼睛睁得圆圆的,脸全部绷紧,一把摘掉她的帽子,开口就是吼着脏话:“戴帽子干什么?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
华延钧不知这是在闹哪一茬,只有去上前跟邱院长解释:“雨瞳她这样穿不好看吗?让她去换掉就行了,院长你别说她了。”华延钧心里讶异:这个院长真是奇怪,对她的“女儿”雨瞳这么怒吼,对我这个外人“女婿”却像亲儿子一样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