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延钧,我看你也难受,不如去电话叫个女人来吧。”夏雨瞳的声音淡薄,痛经实在厉害,这是她从小累积下的毛病,未曾断过。
华延钧听她这么说自己,心里不免来气,但呵斥地很轻微:“雨瞳,你把我看成下身动物了吗?行,你要是不放心,我就去小房睡!”华延钧这肚子怒气倒是驱走了他的心猿意马。
夏雨瞳也不再回答他,只是在关灯后,邪佞地一笑:华延钧,你就是这样没人性的人。只怪我平时给你喝了太多壮阳汤,而我喝的滋阴养颜汤却没有能把我的痛经治好来。哎,那些壮阳汤怎么还不把你给热倒啊?
夏雨瞳心里怒骂着华延钧,眼睛就要闭上睡了,却又听到那稳重的脚步声来了,给她被窝里塞了个什么东西,一并他气愤的声音:“这个暖手袋拿着,比我的手可靠些。安心睡吧。”
这下,夏雨瞳心里却是有些暖暖的了,用暖手袋暖着小腹,觉得那下半身男人还不错。
次日,夏雨瞳的身体好多了,因为痛经只在第一天,她立刻恢复了平日的阳光朝气。虽然脸色和唇色都有缺血的样子,但只要稍微化妆,就是一张完美无缺的脸。
“今天有个宴会,你打扮一下。不要穿得这么露了,昨天不还冷地发抖吗?穿规矩一些。”华延钧说地面无表情。
夏雨瞳也就换了一条中规中矩的淡紫色长礼服裙,准备去赴宴。到点了,挽着华延钧粗转的手臂,夏雨瞳就出现在晚宴上了,金童玉女,佳偶天成。这是他人眼中的感觉。 也因此,他们很容易就成了宴会的焦点。
端着酒杯来请夏雨瞳跳舞的男士是络绎不绝的,但是夏雨瞳都委婉拒绝了,因为在华延钧面前总是要装装样子的。
“雨瞳,去和各位太太小姐打个招呼吧,以后会常见面的。”华延钧拍拍她的肩膀。
“好的,老公。”夏雨瞳很贤淑地在华延钧脸侧轻吻了一下,以显自己是个夫唱妇随的上层社会的太太。
然后就是端着高脚杯去和各位在场的女士闲聊。聊天并不是雨瞳的在行,所以她只是与她们站在一起,忍受着她们像看怪物一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自己,还有窃窃私语的指点,并对她们的各种疑问一一回答。做的最多的事就是以优雅怡然的微笑面对她们,并盼着宴会早点结束。
“夏雨瞳,好久不见,别来无恙啊。”这是什么声音?阴沉晦暗地像是从地府传来的,却又熟悉地不能再熟悉了,难道是他?
夏雨瞳转身,看到那人时,惶恐惊讶地睁大了眼,手中的高脚杯在不停地颤着,但那只是几秒钟的神态。她知道:是祸躲不过。唯一的办法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仍旧保持得体随和的微笑,泰然矗立着:“佟先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幸会。”
幸会个头啊,夏雨瞳心里算着,这是四年前见过的人吧?差点让她殒命的人啊。居然还是在脑海中那么清晰地盘踞着,以至于一看到一听到就立刻从回忆中搜索出来他的名字——佟立群。
这个男人一如四年前一样的春光焕发的脸,儒雅的气质,高梳得刘海,得体的西装和油光瓦亮的皮鞋。样子和装束都显示他是这宴会中一个有地位的人。只是在面对夏雨瞳的时候,眼里的邪佞和占有欲是不言而喻地流露出了。
衣冠楚楚的佟立群该不会还记得四年前的事吧?这要是爆出,对双方可都没好处啊。夏雨瞳盘算着,可是现在,自己是华延钧的夫人,要是四年前的事被暴露,那么自己的损失也会很大。哦,天哪,他明明已消失了四年,怎么又出现了呢?
“姐夫,怎么在这里见到你呢?出国四年回来了,都没跟家里人招呼。”华延钧来了,很是热情地向佟立群敬酒招呼,并向夏雨瞳介绍着:“雨瞳,这是我堂姐的丈夫,他是市立医院的首席外科医生,博士毕业的。”
这更是把夏雨瞳惊得无言以对:这个人面兽心的佟立群竟然是华延钧的堂姐夫,那自己和佟立群四年前的那事……岂不会成了佟立群要挟的利器?
夏雨瞳知道佟立群有多厉害,但是现在,淡定,能淡定多久就多久。她举杯朝佟立群敬酒,笑容比刚才更华美香甜:“姐夫,我和延钧刚结婚不久,还未向你敬过酒,今天有些身体不适,就以牛奶代酒,敬你一杯了。”
佟立群也回敬,笑地高贵儒雅:“我出国四年,没想到延钧你刚好结婚了,没赶上你的婚礼啊。”
华延钧还没看出其中的内情,仍然是笑地灿烂:“结婚那时为了不打扰姐夫在国外的进修和考试,也就没有告诉姐夫了。不过以后,我和雨瞳会登门谢礼的。”
“哦,那我和你姐姐一定欢迎。”佟立群笑地一脸无邪地看着华延钧,让后眼神定格在夏雨瞳身上。
没关系,夏雨瞳稳住自己,反正自己身上从不缺各种眼神的扫描,只是,佟立群,我已不是四年前那任你玩弄的小羔羊了。她脸上的笑大方得体中透出一丝难以显见的隐晦。
要和华延钧一起面对吗?不,夏雨瞳不想要这样的日子了,让她想吐的日子,她期望另外一种,没有华延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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