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四天,这是徐谨妧最后一次被摧残的日子,从此她再没有站立起来,那天凌晨两时许,徐谨妧感觉自己再不逃走就会死在夏雨瞳手下,于是趁夏雨瞳熟睡时,艰难滚下床,近于爬行地匍匐到楼梯口与华延钧见面央求他说:“我快不行了,我想回老家,回到我妈妈身边……
华延钧见状自责万分,但没顾上说话,就被醒过来的夏雨瞳逮个正着。徐谨妧当即被拖回房间,劈头盖脸地又是好一顿毒打。。。。。
经受三十天精神上的折磨和肉体上的摧残后,徐谨妧的体力和精神到了崩溃的边缘,给她吃东西她也吃不进了,全身开始浮肿。夏雨瞳眼看保姆的确不像是 “装”的,女儿也快开学了,这才临时加快行程,直接开车打算返回允州。
华延钧家人驾车入住一家商务酒店。下车时,徐谨妧已神志不清,连抬都无法抬下车。华延钧连忙焦急地请来宾馆的值班保安帮忙,火速将其送往清水市人民医院急救科。
华延钧送诊时一直谎称病人是遇车祸导致的外伤,然而市人民医院检查时,徐谨妧虽已无法说话,但还是艰难地睁开丝眼缝望着 医生,用颤抖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说:“我……
骨外科医生立即领会到事有蹊跷。进一步检查又发现:其呈昏睡贫血貌,全身多处淤青有臭味,双眼睑肿胀,胸部两侧的六根肋骨骨折,胸部广泛皮下淤血,双侧乳房淤肿,头部淤青,会阴部红肿,髌建外露化脓并发败血症,四肢不能自由活动。
初诊结论为: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灼伤;重度贫血及失血致休克;全身多器官功能衰竭,随时有生命危险。医院当即下达了病危通过书,并紧急抢救。
第二天上午,医院向清水警方报警,同时再次下达了病危通知书。
接到报案后,警方对此高度重视,迅速部署警力展开侦查。很快查明案情真相,并在清水商务酒店将已经购买好飞机票、准备外逃的夏雨瞳截获。
审讯工作开始时,夏雨瞳的表现非常强硬,她振振有词地说:“如果你遇到那种情况,你一定会像我一样做!”
她竟认为自己是正当家务事,口口声声威胁民警放她回去带小孩。直到被正式刑拘,她才意识到问题严重性,开始把鼻涕把泪地哭求民警:“你们把我关在这儿,我的三个孩子谁来管……”然而多少悔泪,也改变不了严重的现实了。
几天后 ,徐谨妧突然停止了呼吸,生命书次告危。由于徐谨妧属于稀缺的“阴性型血”,院领导亲自出面求助区内各医院血库,经联系得知清水市人民医院库存有少量这种血浆时,院长当即商请清水医院派专车帮助送血,为抢救病人争取了极其宝贵的时间,这才幸运地将她从死亡线上抢夺了回来。
但徐谨妧仍在昏迷,处于脑死亡状态,直放在重症室观察治疗。其连续被毒打后导致人体器官功能衰竭,一直靠呼吸机维持生命,生死难料。
夏雨瞳被拘捕后,为了防止华延钧外逃逃避责任,警方将他抓获后,对其进行思想开导,直到华延钧悔泪如涌地表示倾家荡产也要抢救小保姆时,才对其办理了取保候审手续。
徐谨妧的家人已抵达清水,在经过最初的哀痛和责难后,面对着重症室里人事不省的女孩,亲人们只有以泪洗面,默默相守,共同祈祷着死神能在亲人们的呼唤下却步,让不幸的女儿能睁开眼来看一眼爸妈,至少要让这个可怜的女孩临死前知道:即使是犯错的羔羊,人间仍然还有爱的救赋购……
徐谨妧所在的重症监护室,依然没有生命复苏的消息传来……
华延钧和夏雨瞳终于幸福地走入了婚姻、迎来了既激动义紧张的新婚之夜。。。。
华延钧和夏雨瞳时年二十七岁,两人是长平大学的同学,读大学时就相恋了、华延钧幼年丧父,与母亲徐谨妧相依为命、徐谨妧的丈夫是独子,临终前叮嘱她定要为华家留下血脉。
徐谨妧原本是商业局下属单位的职工、下岗后摆地摊,后来创立了一家玉石公司,主营蓝田玉。
华延钧大学毕业后帮母亲打理生意,夏雨瞳的父亲夏国辉创办了一家电子公司,从事电信器材与安装,母亲韦萱是名全职太太。夏雨瞳大学毕业后在长平一家地产公司做工程预算。
新婚之夜,面对羞涩紧张的妻子,华延钧用足了耐心与体贴。可很快,他就发现情况不妙、夏雨瞳的表现不是兴奋、而是痛苦,再一细看,他吃惊地发现妻子的下身已经严重充血水肿,不会就浑身肿胀,在床上痛苦地蝎动着,并很快丧失了意识。华延钧大脑一片空白,他胡乱给妻于穿上衣服,抱着她冲到楼下,打车来到医院。
医生听华延钧简短地讲明情况后,立刻为夏雨瞳输了地塞米松,同时进行了阴道清洗。随着液体一点点输入夏雨瞳的体内,她身上连成一片的红肿开始慢慢消退。
医生告诉华延钧,夏雨瞳患的是严重的精液过敏症,幸亏抢救及时,否则会有生命危险。华延钧第一次听说精液过敏这个词,不由得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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