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国让我看你却是还眷念与那刘备的旧情!!还不给我退下,否则休怪我不客气~~!!!”田豫不劝还好,这下一劝。公孙瓒想起他曾在刘备麾下效命,不由更添一把怒火,嘶声便就喝叱。田豫暗叹不好,但见公孙瓒暴跳如雷的样子,也知此时只会越劝越乱,遂诺诺而出。这时,公孙瓒麾下另一大将邹丹赶出,面色阴寒地道:“主公,那刘备身边有关、张在旁,要把他擒了倒非易事。幸好此时,那张飞还在营内,而关羽则在刘备身旁。若主公真有心要把那刘备擒住,末将愿先领一支精锐前往偷袭张飞,将之擒住,另外主公再教赵云引刀斧手在营内埋伏,但那刘备、关羽回到,一并杀出,如此定能将刘备擒住!!”
邹丹献出一计,公孙瓒听了,却又犹豫起来,毕竟正如田豫所言,如今幽州军正需刘备这一强援,一旦与刘备翻脸,也极易遭到袁绍偷袭。
就在公孙瓒犹豫之时,邹丹忽然又道:“主公,那刘备素来都希望证明自己乃汉室后人的身份,为此他也曾几番向主公恳请。如今那袁绍倒全了他的心意。谁能说准,他当初见主公屡屡拒绝,会不会怀有怨恨?这下会与袁绍就在阵前暗中密谋倒戈之事!?”
邹丹此言一出,众将不少人都是一阵心惊肉跳,毕竟人心难料,刘备表面虽是摆出一副仁义的样子,可谁都不敢保证刘备真正的为人。
公孙瓒这下一听,也是心头混乱,邹丹见公孙瓒有些动摇,却又打铁趁热,趁机又是连道利害,说得公孙瓒头昏脑涨,竟是答应下来。邹丹听之,不由大喜,立刻领命而去。
另一边,却说田豫离开帐后,暗暗叹气,又是忧虑不已,想了一阵,恐怕公孙瓒真会对刘备出手,未免事态更加恶劣,田豫一咬牙,不由连忙赶往张飞歇息的帐中。
少时,却说张飞听闻田豫来见,暗暗诧异,兼之又趁刘备、关羽不在,偷偷地喝了一些酒,这下倒也多想,便教田豫来见。田豫随即赶入,却闻到张飞浑身酒气,不由一惊,急道:“张将军是何处找来的酒水?”
张飞闻言,哈哈一笑道:“自然是从你们幽州军的酒库里取的!”
“这莫非是用来犒劳兵士的英雄酒!?”田豫一听,不由面色一变,可知这英雄酒是公孙瓒特地用来犒赏有功之士,平日里是不准军中jiang士擅自取的,一旦发现,轻则军杖三十,重则甚至杖打五十,寻常人这五十军杖下去,不死也落个身残!
“哈哈,我等兄弟三人为你主卖命,你这田国让莫非连这些小酒也舍不得吧!!?”张飞哈哈大笑,却是一脸的无所谓。
田豫不由暗暗摇头,却想起更重要的事情,连忙说道:“且不谈此事。张将军你快通知你的部署,那袁绍正施离间计,刘平原不料,此下与他聊得不亦乐乎,却不知已引起了我主的怀疑。当下你最好速速整合兵马,从左营冲出,绕往前营,救了你大哥,便往平原回去!!”
“你说什么,公孙瓒要对付我大哥!!?”张飞一听,刹时酒就醒了大半,扯着雷公一般的嗓子不由大喊了起来。
可就在此时,正引精锐过来的邹丹听得张飞这一怒喝,顿是脸色大变,一下子便就猜到肯定有人通风报信,连忙下令,遂是引兵扑杀。张飞在帐外的护卫一看,不由面色勃然大变,急呼有人偷袭。
在帐内的张飞还有田豫闻之,也是吓得心头一跳。张飞立是抓起丈八蛇矛,瞪大环目就喝道:“该死的公孙小儿,张爷爷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这回我不闹个天翻地覆,就不姓张!!”
张飞喝罢,便就杀气腾腾地冲出了帐外,这下邹丹正好引兵杀到,砍翻了张飞帐外的两个护卫。电光火石之间,火速冲出的张飞,正好迎住邹丹,顿是杀起迸发,背后瞬间显现一面三头六臂的黑罗刹相势,足有八、九分真实,好不可怕。
“奶奶的,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来你张爷爷的帐前放肆!!”张飞扯声一喝,一挺蛇矛便就拨起,犹如一道闪雷般飞击而去。邹丹看得眼切,连忙举刀挡住,遂听‘嘭’的一声骤响。邹丹立被震开,甚至还跌倒在地,手中大刀也被震飞而去。一干兵士见张飞如此凶猛,全都吓得变色。
“快来人呐~~!!!公孙小儿的部署偷袭老子呐~~!!!”张飞一招击退邹丹后,立刻聚声扯起嗓子大吼起来,这下如同狮吼虎啸一般,震荡方圆数十里,在一旁的平原部署听是张飞的声音,不由一阵骚乱,不过很快不少将士纷纷回过神来,立刻整顿部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