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眼下,无论是于禁亦或是陈到也全然顾不及部署的损耗,因为在这如此强烈的搏杀之下,无论谁先意志一弱,必定瞬间被另一方人马给吞噬。
当然,白毦精兵有着另一队奇兵接应,眼看再是抵挡一阵,便可以一举大定局势。
孰不知,就在这时候,蓦然又听杀声动荡,正有一部曹军从后奔杀赶来接应。阵后的铁血军见得,纷纷振奋地大喊起来。
“哈哈哈哈~~!!小贼头,你这回难有回天之力也~~!!”于禁见状不由大喜,精神大震。就在此时,拼杀得一身是血得陈到发出一声咆哮,挺枪便往于禁逼杀而来。于禁一时料所不及,被状若疯狂地陈到反而杀得连是退后。就在此时,陈到速喊一声撤退,其兵部将士立刻纷纷撤走,毫不犹豫。于禁眼看敌方撤去神速,惊得不由变色,正急呼掩杀。这时,陈到麾下另一彪铁骑倏地杀了过来,把于禁以及他那些部署全都杀了个措手不及,瞬间混乱起来。
须臾之间,那彪铁骑凶猛闯开一条血路,逼得铁血军不得已纷纷让开,待于禁回过神来,陈到已率兵退出了数十丈外,而自己的兵部此时被闯得混乱,原以为自军能够反转局势,将这些强悍贼子拿下,哪知最后关键时刻情况又变,于禁自然极度不忿,怒喝连连。
一些铁血将士更纷纷赶来,急劝于禁继续掩杀。于禁满脸狰狞凶恶,但却也心知眼下自军队伍混乱,贸然掩杀,说不定反回遭到敌方反扑,而且这距离贼人的大本营不远,就怕贼人尚有援兵接应!
于是,尚未失去理智的于禁,也快速地下令撤兵,很快各部铁血兵部重新整顿起来。好一阵后,从后方赶来接应的兵部快速赶到,为首一将赫然正是乐进。
“于将军可有大碍!?”乐进飞马急出,颇是紧张地喊道。很快,铁血军中,于禁奔马赶出,面色有些复杂,来到乐进面前,把马一勒,这时终于收敛了傲气,拱手以示尊重和感激:“幸得乐将军来救及时,否则此番我说不定便要败在小辈手上,名节不保了!”
乐进闻言,面色一肃,答谓:“于将军不必多礼,此小贼不但善于统率,并且亦懂得布兵,万万轻视不得。”
这时,于禁不禁面色一黯,试探问道:“诶,两日前我还在元武将军面前大放厥词,元武将军果然了得,知道我难敌贼人,还特派乐将军前来接应。说来,我实在无颜以对啊!”
“哎!于将军不必多虑,这却是昨日我暗中与太守大人商议,太守大人曾与这陈叔至有个交手,也知他了得,遂命我前往接应。此番只要你我联手将贼人击破,想必元武将军也不会计较。”乐进见于禁显出几分落寞,心善的他忙是安抚起来。于禁一听,不由暗暗一喜,连忙谢过。
另一边,话说陈到回到凤波山后,一点兵部发现竟折损了将近数百精锐,这可都是他费劲苦心操练的精锐,而且他也把众人看做是生死与共的兄弟,这下折损了这么多,心里自然难受。不少将士也看出陈到苦闷,遂都前来安抚。
“铁血悍军果然了得,看来我等不能再是轻率交战,传我号令,把守营地,据山而守,准备与曹贼的走狗决一死战!!”陈到震色而喝,一干将士闻言,无不胆气一壮,纷纷喝声回应。
就在此时,一员将士在陈到耳边嘀咕了几句。陈到一听,不由抖数精神,立是向那将士投去一个眼色,旋即教众人散去,然后才和那将士转入后堂说话。
“主公已到了河东的境内了!?”陈到惊喜问道。那将士闻言,忙一拱手答道:“回禀将军,适才黄将军传来快报,说他已依照计划,装作抢劫,把主公伪装的商队给拿下了。此时黄将军趁着曹军上下正把注意力都集中在攻打凤波山上,护送主公赶往雍州边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