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统忽然神色露出几分疑惑,向马纵横问道。马纵横听了,哈哈大笑道:“直觉!这是我与关云长作为对手之间的一种直觉!”
庞统听马纵横说得玄乎,半信半疑,当然除了直觉外,马纵横能够了解关羽那份傲骨却也是原因之一。
话说就在关羽撤去不久,马纵横正领诸将回营,这时前线传来情报,说赵云、徐晃等将已经屯据完毕,并且设立了防备,而吕布与其麾下爪牙,一直在彭城内按兵不动。
“哼,这吕奉先此下反而变得冷静多了。我还以为他还会再袭击一回呢!”马纵横听了,神色一沉,冷声哼道。庞统在旁听了,肃色谓道:“主公不可大意。那吕奉先武力卓绝,陈公台也是智谋多端,这下不敢轻出,是怕我军会有接应,这变得谨慎的猛兽,往往会变得更难对付!”
马纵横听话,面色一紧,遂是深以为然地重重点了点头,道:“士元所言是理。未免万一,儁乂你尽快率兵赶往,务必在今夜五更之前赶到!”
马纵横话音一落,张颌连忙拱手领命,遂是赶往调拨起来。
却说就在关羽奇袭失败,马纵横成功击退关羽后,转即便要派张颌前往接应前线兵部的同时,在彭城之内,吕布大喜不已,颇为激动地快步走向吕绮玲:“哈哈哈哈,我的好女儿,你始终还是记得你身上流着的是我吕家的血液!此番你来回来相助,为父当真十分高兴~!!”
此下,吕布走到吕绮玲身前,面色喜悦并且带着几分激动之色,正要伸手去摸吕绮玲时。哪知吕绮玲却是急地闪避开来,退到了关平的身旁,皱起秀眉,带着几分忿色道:“你有话直说便是,别动手动脚的!!我夫君可是在哩~!!”
吕布一听,不由一愣,转即大笑起来:“哈哈哈,我倒是忘了绮玲你是女儿家,自然难免会害羞!无碍,无碍!”
吕布笑罢,这时关平一震神色,拱手道:“小婿拜见岳父大人!青州忽然遭到张文远的袭击,我家大伯父唯恐青州有失,严命我父不可延误,速援青州!君命不可违,我父不得已,只能撤军。但与岳父大人的承诺,我父并无相忘,并且承诺,但若击退了那张文远,立刻便回来救援!有所怠慢之处,还请岳父大人莫要介怀!小婿此番更是特命我父之命,带上精骑八百,特意留下相助。岳父大人有何吩咐,尽管命小婿去做便是,无论是冲锋陷阵,亦或是奇袭敌方,小婿也是在所不辞!!”
却见,关平一脸诚挚之色,侃侃而道。可吕布听了却是露出几分不屑之色,冷声道:“此番为求援助,吕某不惜割让了琅琊、东海两郡,可到头来关将军却是虎头蛇尾的离去。吕某倒没想到,素来以信义为本的关将军,竟也会出尔反尔,实乃令吕某大开眼界!”
吕布此言一出,关平不由神色一变。吕绮玲倒是忿忿不平,立刻娇嗔喊道:“我却也没想到竟然有人会如此厚颜无耻,暗算盟友,当日若非那马羲手下留情,后果不堪设想!若非我爹胸襟过人,不予计较,说不定此时正遭两军攻打,早已是危在旦夕了!!”
“不孝之女,你言下之意,莫非是说当日正是为父暗算你那所谓的爹么!?”吕布听了,顿是一股无明火升起,瞪目喝叱。吕绮玲却是不惧吕布,瞪大着杏目,与吕布互相瞪了起来。
“还请主公、小姐息怒。说来,那马羲诡计多端,说不定正是他故意设计,想要离间主公和关将军,此下他不正是奸计得逞?”这时,陈宫忽然喊了起来。关平夫妇一听,不由微微色变。吕绮玲冷哼一声,憋过头去,遂不理会吕布。吕布见吕绮玲如此叛逆,也是愤怒无比,但这打不得又骂不得,也只能心里生闷气。陈宫见状,暗暗叹气,道:“我看小姐还有姑爷都已经倦了,我这便命人收拾一处干净的府宅,让你俩去歇息。”
陈宫话音刚落,关平却是急道:“不必如此劳烦了。关某与麾下将士一同住在校场营帐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