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这下一听,无不变色,就连姬英也是吓了一跳,没想到魏延如此之快就投靠了刘备,脸色不由变得难看起来,好像在怪责魏延忘了他似的。魏延倒也心巧,早就料到姬英会有怨心,暗暗向姬英投去眼色安抚。姬英却是一声冷哼,撇过头去,不理会魏延的眼色。
“竟然魏将军已经投靠皇叔,并为其麾下翼武校尉,陈某自不敢轻罚。不过皇叔此番前来,未免太过冒险,毕竟下邳城眼下局势不稳,人心动摇。实不相瞒,纵是我也不敢说能够掌控眼下整个下邳城的局势,但若万一皇叔有个不测,我万死难辞其咎也!”陈登震色而道,此言一出,不少人纷纷变色,暗暗面面相觑。
这时,魏延却是强震神容喊道:“正是眼下局势不稳,才需皇叔前来坐镇!皇叔仁义无双,我相信但若皇叔出现在下邳城,一定能给下邳城上下莫大的信心,到时那些摇摆不定的人,见局势稳定,自也不敢轻易举动!更何况皇叔已经下定决心,莫非陈大人要辜负皇叔一番苦心耶!?”
魏延话音一落,不少盼望刘备能早日到来的人,不由抖数精神,纷纷应和。陈登暗暗沉色,只是想了一阵,好像便有了决定,震色道:“竟然皇叔已有此决意,那么陈某必定全力以赴,协助皇叔稳定下邳!!”
“好!皇叔决定,明夜三更时分,趁夜色正黑,率部前来,到时还请陈大人务必打开城门接应!!”魏延双眸精光闪烁,神色赫赫地谓道。
“陈某明悟也。那么待会我便派人回复皇叔。”陈登神容一凝,沉声而道。殊不知魏延却是急道:“不必了。皇叔命我务必赶回禀报,明夜一并随他一同入城。”
“可魏将军你这连番奔波,恐怕会体力不支,我看还是不要勉强的好。”陈登似乎从魏延脸上捕捉到了什么,忽地眼睛眯了起来,冷声谓道。
“不好,这陈yuan龙并非寻常之辈,只怕被他看出端倪,坏了大事。”魏延见状,暗暗神容一变,忙道:“多谢陈大人关心。只是我怕我若不往,怕会辜负皇叔所望,另外这事关重大,岂能托付他人?”
魏延此言一出,陈登忽然笑了起来,道:“若是伏龙前往,想必魏将军应该就放心了。”
“不可,伏龙伤势未愈。这只怕但有万一!”魏延听话一惊,倒是怕姬英年少气盛,在关键时刻会误了大事。殊不知魏延话音刚来,姬英好不气愤地便是喊道:“义兄莫非是连我也信不过!?你倒是好,见了皇叔后,得到他的赏识,位当校尉!可我如今还不过是白身一个!”
姬英此言一出,魏延不由面色一变,急投眼望去,见姬英竟怀有几分嫉恨之色,暗叫不好。这时,陈登便道:“伏龙不久前才救过三将军,他去的话,皇叔定不会怀疑,说不定还是重重赏之。另外,我看伏龙歇息一日后,气色好了不少,魏将军也不必多虑了。”
“可!!”魏延听话,神色一紧,心跳蓦地加速,一阵胆战心惊。他万万没想到,这陈登忽然会来这一手,就怕若是真的坏了大事,那岂不是前功尽弃!?
“魏将军屡日作战,心力交瘁,强要行动,这倒是古怪。”陈登忽地冷笑而道。魏延面色一变,不由露出怒色喝道:“陈yuan龙你这是什么意思!?”
“哼哼!”陈登冷笑不语,魏延在另一边也只能干瞪着眼。这时,姬英却也忍耐不住,愤声喝道:“够了!!义兄若不信我,我大可不去!!还请陈大人另拖良人罢!!”
说罢,姬英拂袖便是要去。魏延不由心头一惊,连忙拦住,道:“义弟莫要误会,竟然你心意已决,你去便是了!”
姬英这下一听,神色才转即好了几分,却还是不理魏延,转身望向了陈登。陈登灿而一笑,道:“那好,还请姬将军尽快准备。”
姬英拱手领命,遂便带着几分恼火退了下去。魏延心头一急,便是要追,这时却被陈登喊住。
“魏将军且慢!我还要要事与你商议!”陈登此言一出,魏延不由连连色变,心知陈登肯定是对自己起了疑心,未免露出马脚,忙是震色,转过身子,拱手应道:“不知陈大人有何事相问,我定知无不言!!”
陈登听话,却是诡异地笑了笑。
转即大约过了两柱香的时间后,魏延急急赶出郡衙,本欲去寻姬英,却发现后面有人在紧随着,想是大有可能是陈登派人暗中监视,不敢大意,遂是转回驿站之中,见一心腹,连忙问姬英何在。那心腹见魏延神色深沉得可怕,不敢怠慢,忙答姬英带着几个兄弟,已经策马离开了一阵,据说是有要事,恐怕这时已经离开了下邳城。魏延听话不由面色大变,这时忽然有人来报,在魏延耳边嘀咕了几句。魏延忙是强震神色,遂是急赶入驿站。不一阵,魏延到一处房间内,命人在外把守,旋即把门紧闭起来。此时正见一人盘腿而坐,正在观看书籍,竟赫然就是步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