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德容你不必妄自菲薄。实则不瞒你,主公早曾与我商议过,有意要让你统率一军从他身边脱离而出。照他的原话,他是觉得你具备着将帅之才,有着极强的统率能力,只不过这些年跟在他身边,虽说是心腹部将,但顶多不过是充当着护卫之职要,为此主公觉得颇为惋惜!德容啊,你忠心追随在主公已经数十年载,你也该是时候展翅高飞了!更何况,这几日你在我身旁不也是一直暗中学习,凭你的聪明才智,想必已经有不少收获!”却说马纵横重伤在身,至今未醒,华旉更严令军中上下谁都不能觐见打扰,就连张既这般亲卫心腹也是不许。张既无可奈何,却又怕若是闹起来,会影响其主的休养、歇息,故只能日夜在偏厅等候。庞统得知了,对于这般忠心的张既,赏识不已,当时正好手下缺人,得到张既的答复后,便让张既跟在自己的身边。而经过这几日的细心观察,庞统更是钦佩马纵横的识人眼光,张既的才能果非一般,尤其他的学习能力更是令庞统匪夷所思,有时候庞统故意问其有关凤凰不死阵的细要之处,没想到张既竟能一一答出,并且如何调拨补救,他也颇有心得!
却看此时庞统眼睛射出精光,张既闻言,不由是心中激动而又亢奋,忽地单膝跪下,抬头望向庞统,慨然喝道:“军师信任至此,末将岂敢辜负军师所盼!!”
“呵呵!好,那么这里便暂时交给你了!”庞统沉色谓道,说罢,便是转身离去。
却说徐庶这下正在骂声叫阵,马羲军听得徐庶骂得厉害,各个都是愤恨不已,这时忽然阵中一旁有一彪人马冲了出来,并迅速地绕到了阵前。
徐庶速是投眼望去,正见那彪人马之中有个熟悉的身影,不由神容一凝,愤声喝道:“庞士元你莫非已经忘了当初你我几人立下要扶持国家,挽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的志向耶!?”
却看那彪人马之内,众人簇拥着那人,赫然正是庞统。庞统听话,神色一肃,慨然喊道:“当日之志,统并无忘却。可元直却不想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当年天下虽乱,但天子还未落于曹贼手中,诸侯虽有野心,但却尚且不敢拥兵自立。可却看如今,曹贼把持朝纲,天子之帝位,如同虚设,朝中上下大多皆以曹贼马首是瞻,或是为求保存富贵,或是为求飞黄腾达。汉室气数已尽,毁于曹贼之手矣!
却又看各地诸侯如今皆以此为由,互相争夺领地,谋求发展和扩张势力。汉室之崩,已非你我等人可以阻止得了。再说,此乃天意,这改朝换代的时候到了,却更非你我等人能够改变得了!!”庞统此言一出,徐庶不由勃然色变,愤声喝道:“一派胡言!!我主乃汉室宗亲,仁义无双,更有经天纬地之才,他一心要匡扶社稷,纵是历经千辛万苦,局势变得再是恶劣,也从未有过放弃!!庞士元以你的才能,若是愿投靠我主,必能助我主在河北之争脱颖而出!!一旦我主能够在河北称霸,不出数年,便能集聚与曹贼决一雌雄的实力,到时你我联手,我甚至能把军师之位拱手让出,让你立以姜子牙、张子房等不世之名!!”
却听徐庶这下竟公然在招揽起庞统。庞统听话,面色一肃,长吁了一声,淡淡道:“事已至此,元直又何必苦苦挣扎,汉室之毁已无法阻止,朝代更替之势,更无法更改,此乃天命!而我主正是应其天命而生的帝者,统一心只盼能助他取下天下,并改革创新,至此天下再无尊卑之分,人人如龙,自强不息,民强则国强,此正乃我主之志也!!”
“民强则国强!?”却听庞统最后的一句话,犹如惊雷乍动,猛地在徐庶耳边响荡。徐庶不由瞪眼,心头忽地好像遭到了撞击。当然空有言辞,是决然不会让徐庶有所动摇的。徐庶很快就一沉神色,震色喊道:“一个武夫说出的话,岂能信之!!庞士元你冥顽不灵,我只好与你拼死一战!!若你还是不肯悔改,就算不顾昔日情义,你也休怪我无情!!”
“哈哈哈,徐元直但若你有这个本领,我倒也想要看一看,但你充其量不过是那孔明的模仿者罢了,模仿毕竟只是模仿,凭你的能耐,是万万赢不下我的!!”庞统灿而笑道。
这时,徐庶暗暗向张飞投了一个眼色,张飞再也忍耐不住,愤声喝道:“他娘的,你这死丑鬼,战是不战!!?这么多废话,听得三爷都快打盹了!!诸军听令,随我冲上厮杀!!!”却见张飞喝声刚是落下,便见他驰马猛然狂飙飞出,其麾下部署立即纷纷追上。霎时,正见那宛若长龙一般的队伍,刹是蜿蜒爬动了起来,并以卷天席地之势,杀向了庞统的凤凰不死阵!
“哼,屠夫就是屠夫,说战便战,一些礼仪都没有!”庞统见状,冷哼一声,转即正要回马便去。
这时,眼看庞统要逃,徐庶不由神色一紧,忙是喝道:“无耻丑鬼,休想要逃!!”
随着徐庶骂声一落,其麾下部署猝是陡然大骂了起来。
“庞家小儿,鼻塌眼挫,面黄乱发;麻雀之身,天下绝丑,何浴火为凰!?”“庞家小儿,鼻塌眼挫,面黄乱发;麻雀之身,天下绝丑,何浴火为凰!?”“庞家小儿,鼻塌眼挫,面黄乱发;麻雀之身,天下绝丑,何浴火为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