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将军说得是理,再说不久前我等不是已经得到消息,我军大部人马明日便来赶到,如此一来,我军便有足够的兵力,与老贼一决雌雄,为主公报仇雪恨~!!”太史慈话音刚落,周泰便立刻附和起来。
“听两位将军的意思莫非还要继续和老贼作战么!?”鲁肃听话,不由面色霍地大变,惊呼喊道。
太史慈面色一寒,接话道:“那自然是要与老贼拼个玉石俱焚,否则莫还要撤军不成!?”
太史慈此言一出,鲁肃不由带着几分痛苦之色摇了摇头,轻叹一声。
这时,朱然猝是愤声喝起:“如今可是关乎整个江东以及孙家的颜面,就算我等愿意撤走,恐怕韩老将军得知,也绝不会愿意!!”
“对啊,韩老将军乃是军中老将,此番出战之前,可千叮万嘱,要我等务必保护主公周全,待他来后我等却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了!”贺齐听话,不由面色一变,满脸愧疚地呐呐而道。
就在此时,周瑜忽地神色一沉,震色喊道:“撤军,如今要保住孙家,保住整个江东,唯有撤军一途可行!”
却听周瑜说得斩钉截铁,并且神容十分地坚定,这下看他的样子,倒是冷静得有些可怕。
“大都督你说什么?”周瑜此言一出,太史慈霎是变色,一下子好像不认得周瑜似的,惊色问道。周瑜却好像听不见太史慈的问话一般,可眼神却是极度地集中,囔囔又道:“老贼故意大摆筵席,摆明是要激怒我军。并且以他谨慎的脾性,一定还会派细作前来!”
说到这,周瑜好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急声喊道:“速传我令,命诸军立发哀嚎,并准备一干蓑衣,明日我等便立刻撤军,并一路哀嚎!!”
周瑜话音一落,太史慈再也忍不下去,忿而站起,手指着周瑜竭嘶底里地吼道:“周公瑾我看你是疯了~~!!!”
只听太史慈的喝声洪亮骇人,整个帐篷内的将士都被他吓了一跳。周瑜这下也投眼望向了太史慈,冷声喝道:“你一心想要复仇,可我何尝不是如此,但如今军中上下将士各个已经是筋疲力尽,毫无士气,再者主公生变,众人不是哀伤过度,就是满怀复仇之恨,如此的兵部但若与老贼厮杀,只会如牛羊一般任由宰割!!而且以老贼的奸诈,说不定他会故意示弱,缩在襄阳城中,就等我军不顾一切地杀往襄阳与之拼命,好让他来个一网打尽~!!!”却听周瑜疾言厉色,句句铿锵有力,掷地有声。此一番话说出,整个帐内顿是鸦雀无声,死寂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朱然面无表情,神情衰弱地呐呐问道:“可韩老将军那里我等该如何解释,又该如何劝说?”
朱然话音一落,鲁肃立刻神色一震,慨然而道:“义封放心,我这便立即赶往去见韩老将军,就算拼了这命,也要说服韩老将军!!”
“鲁参谋且慢,小将愿随你一同前往!!”鲁肃话音刚落,一人便立刻喊了起来。鲁肃望去,正见是贺齐,想到途中也要有人照应,以免万一,遂点头答应。
却说在襄阳城中,一夜无事,曹操大摆筵席,直到三更时分众人方才散去。这时,曹操却还是并无睡意,趁着几分醉意,独自一人在后堂赏着夜景。
“报!”就在此时,一员心腹急急赶到,并跪在了曹操的身后。却见曹操负手而立,往看着外面池塘上的风景,也不回头,淡淡地说道:“有何情况?”
“回禀主公,据前方细作所探,就在二更左右,孙军忽然恸哭不止,哀嚎遍天,细作前往查探,竟听闻孙伯符已经中毒身亡!”
此报一出,曹操的双眸立刻霍然睁大,并射出两道晶亮迫人的精光,不过很快曹操的神色又恢复如常,并皱了皱眉头:“孙伯符果真死了?”
说来曹操素来多疑这点,那是天下皆知。一阵后,曹操回过神来,淡淡又道:“继续命细作去探,务必监视着孙军的一举一动。”
“主公,眼下那孙伯符已死,我军当真不往袭击?若是此时立刻整顿精锐杀往,说不定!”